可惜只有四面铁窗,让他一个人陷在那样的猜疑里越发地钻了牛角尖。
扯着草席管子算可能,
知道了……
不知道!
不知道又为何让他见着了一具白骨?
可若知道太仙酿的秘密,为何不采取行动?
疑心病越来越重,逐渐露了怯。
他问被关在隔壁,但只一窗相隔的许曼娘,“你喝过太仙酿吗?”
许曼娘点点头。
他又问,“最近是何时喝的?”
许曼娘用疑惑的眼神看他,“就今日啊,员外爷来别苑,咱们共饮美酒。”
窦员外眸光一沉,今日在别苑喝的酒可不是什么太仙酿,自己要入口的酒水怎能是它,可许曼娘并不知情,她只认为是太仙酿。
若她是姜县令找来专为调查太仙酿的帮手,怎会毫无心理负担地饮酒呢?
一定是他想多了。
放下心来,窦员外也是累了,靠在墙角望着铁窗外的夜色,不知不觉睡着了。
然后,他刚入眠不久,牢门再次打开。
狱卒粗鲁地将他拖起,告知姜大人要升堂。
待他到了堂上,听姜篱和他东扯西拉,偶尔还能见着衙役小声在姜篱耳边说话。
每当这时,那女子的眼睛就盯着他,眼中含笑,时有时无透出几分凌冽,他便没来由的心底发寒,总觉得那些小话全都与他的太仙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