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篱想都不想就摆了摆手,“那不可能,他是来查案的,这样称呼不过是为了方便行事,我说要打听,是因为不知他布局如何,跟喜欢不喜欢没关系。”
春翘略显失望地嘟了嘟嘴,她家小姐今年要满十七了,咋就还没红鸾星动呢?
“对了,谢公子这三日在哪啊?”
春翘闻言,赶走两步,跟上来回道,“每日早出晚归,具体上哪奴婢也不敢打听啊!”
姜篱呵笑一声,胳膊搭上春翘肩膀,笑问,“你怕谢公子?”
春翘连忙点头,“除了小姐能跟谢公子单独在房里聊上个把时辰,平时咱们看见的谢公子都是冷性情,就像从前咱们这些做奴婢的看见侯爷一样,没来由害怕!”
“这么说,他将来可能是位爹系男友。”
“啥叫爹系男友啊,小姐?”
“你还小,不用打听。”
“哦!”
转过僻静的巷尾,眼前光线一亮,就见着很多学子家属翘首以盼,等着考试结束。
县衙后门紧闭,衙役三米一人把守着现场秩序,后街两旁还有卖炊饼糕点的摊贩,马车停靠在更远的地方,所有人都在努力地保持安静。
姜篱站在一棵柳树底下,不多时三门大开,百姓们一拥而上。
礼房胥吏从考场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气沉丹田,高声一呼,“县试结束!”
锣鼓声紧跟着敲响,一大批学子列队出考场。
这下街上就热闹了,家属的呼喊声,见面之后的交谈声议论声交织在一块,闹闹哄哄。
姜篱笑盈盈的迎上去随机采访,抓着一位落单的少年,用极快的语速问,“这位学子,你考得怎么样?李大人出的题难不难啊?”
那位学子可能社恐,低着头一言不发灰溜溜从姜篱身边溜走了。
姜篱又逮住一个面貌清秀的学子,问,“欸欸,这位学子,你感觉自己考得怎么样?”
那学子淡淡一笑,“我感觉,就那样吧!”
“什么叫就那样?”
“就是比考的好的差,比考的差的好!”说罢,一个虚晃又从姜篱身边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