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天公不作美,但前来朝拜的信徒却络绎不绝,撑着油纸伞,或披着蓑衣,三三两两提着香盒踏上通往寺庙的石阶,脸上写满了虔诚。
这一次,大师傅倒是很关照姜篱,问她要不要试试轻功飞行?
姜篱欣然点头,可往道长身边去时,那股要命的味儿就飘了过来,姜篱怕被大师傅的胳膊窝熏死,只能谢过。
步虚子冷嗤一声,“唤咱们牛鼻子,你们女子的心思才难猜,不要便罢,贫道先行一步。”
算不准道长是不是生气了,话音落下就一个旱地拔葱,如穿云箭般进了树林。
只见曹德恒和胡一添那两队已经遥遥领先在半道上了。
姜篱大方地挽住萧铣希的手臂。
男人面容微顿,视线落在她手背上,嘴角翕张似有话想说,但最终只做了一个微妙的举动,接过伞子,为彼此遮风挡雨。
要知道他是王爷哎,平日这种事,他不屑做。
姜篱唇角隐隐上翘,全当是习惯了,说了声,“走吧。”
俩人并肩而行,走走看看,雨中身影显得格外温馨和睦。
但有些人吧,有根筋好像时常会断开一样。
大概行进了两里路,姜篱嫌闷,主动提起一事来,“夫君啊,为妻昨日给你付了七百文钱的欠单,你背着我在外面做了什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我要听真话!”
模仿大学时恋爱室友打电话那套阴阳怪气,她觉得这就是小夫妻间相处的模式了。
萧铣希冷淡的眼眸逐渐浮现出笑痕,玩味道,“是吗,他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