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属下是真没看出王爷哪里烦?
要不然方才都不多问一句:那孩子是谁的?
可王爷您明明是猜到了结果,还把御风伤成那样,你这高兴不高兴,谁看的出来?
室内陷入一片窒息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凝着寒霜愠怒的男人,低声道,“她什么意思?”
乘风一惊,躬身道,“属下不明王爷是指什么?”
“本王知道她偷偷买了避子药,在离开石门县回京之前,那姓许的老鸨也承认亲眼见她服下,才过去一月,她就移情别恋,怀上了别人孩子了?呵呵,她连本王都看不上,她就该孤独终老,上哪有孩子,要有也是本王的,所以她什么意思?现在要害死我儿?”
乘风愕然,主子的孩子?
主子是不是自作多情了些?
可看主子的脸色,越说越扭曲,心里有些发毛,顾不上许多,赶紧绕到前头,单膝跪地,“属下觉得,可飞鸽传书给道长,让他劝阻姜大人保住孩子……”
“保住孩子?”萧铣希打断他未尽之言,一怒而起,冷笑道,“你觉得她会吗?”
“王爷言下之意,姜大人会……再次喝下避子汤?”
萧铣希不怒反笑,俊美的冰寒脸庞满是讥诮,“本王不知,但本王知道,我会亲手捏死那毒妇。”
乘风有一瞬间的哑然,不敢再说话,生怕哼一声都是煽风点火。
萧铣希只是笑,笑着将矮几上的庚帖撕了个粉碎。
死丫头,你给本王等着。
“进宫!”
一甩袍袖,萧铣希负手一步步踱出门去。
?????
又是七天过去。
阳光倾洒在龙莲村一片玉米地上,给每一根玉米都披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外衣。
姜篱身着一袭朴素的衣裳,笑意盈盈地走在田间,陪着村民们一同收获这满目的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