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县令真是爱民如子,身子不便,也亲临现场,有时走累了,就在树下休息片刻又继续赶路,沿途留下记号方便援军跟上,就这么一直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找到了宏干村,
村中狗吠,村民恶犬拦在村口,是姜县令手握令牌,斥退那帮闹事的村民,正好田将军赶到,一起往那朱家营救去了,一切都是姜县令功劳,不,是王爷洪福齐天,庇护我石门县县民。”
其实,从萧铣希点名一个只来了一天,连衙门里错综复杂的人事还未搞明白的衙役问话时,姜篱大概就猜到这人想干什么了?!
所以这衙役一开口说话,说到关键节点时,姜篱就在一旁不停地咳嗽。
萧铣希跑来此处,分明是想知晓她昨夜的行径,要找她的过错。
她试图用咳嗽来提醒那人莫要多言,说得越多,她死得越快啊!
但很显然,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嘴里,后果真的很严重。
年轻小伙早已被萧铣希的威压吓得失了心智,哪里还听得见别的声音,任凭姜篱咳得肺都要出来了,他还是将该说的话都说了个干净。
萧铣希眉头一皱,厉声提醒道,“姜县令,你再扰乱公堂,本王治你大不敬之罪你信不信?”
姜篱无奈,只得闭嘴。
唉,看来今晚回家是少不得一顿惩罚了,罢了罢了,大不了,用绝招,肉偿得了。
萧铣希不再理会姜篱,继续审案。
所有人证物证俱在,他雷厉风行地将被告一一过堂,最后宣判,“毛牙人,贪心无度,与民贼勾结,迫害无辜平民,陷何氏于水火,杖三十,流徙边城为苦役,
朱家诸子,懵懂痴傻,不通人情,朱老汉为主谋,其心险恶,罔顾人伦,当斩,朱老太虽非首恶,亦有纵容之过,杖三十,携幼流放边城,
宏干村闹事之民,杖三十,归村为宣讲之人,使村民晓抱团群居之害,盖近亲婚配,数代之后易产痴儿,朱家六子即为例也。
本王亦告于观审之百姓,家有女者,当审慎有加,论及婚嫁,必详察对方门第,勿使此等丑事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