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连紧跟在杨泽瑞后面补充道。
萧茉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许仁川却只闭眼摇了摇头。
“你们想的太天真了,继承皇位,玉玺固然重要,但人心更重要
前世祖盛尧皇帝登基时,玉玺被乱臣贼子盗去,不也照样稳坐皇位十余年,把国家治理的很好吗?
祁越完全可以效仿他,谎称玉玺被盗,不用他出手,那些拥护他的人就会帮他解决阻碍他登基的人。”
要是玉玺真的丢了,萧茉或许会被他的这番话吓到。
但玉玺在她手里,她的心就稳了不少。
她勾唇冷笑一声:“那就要看他的玉玺丢在谁手里了,还要看皇上有没有立下遗嘱什么的。”
“遗嘱?那倒没听说。”杨泽瑞看了一眼昭宁,又回过头看向萧茉和许仁川。
昭宁垂下眼帘,轻轻叹了口气:“就算有也只有魏公公才清楚,可是魏公公已经被良贵妃赐死了。”
“什么?魏公公被杀了?”萧茉有些惊讶,她以为,良贵妃或祁越最多就是把他关起来或免去他的职位。
昭宁有些伤感的抬起头,抿着嘴角点了点头。
“不仅是魏公公,凡是以前在父皇身边伺候的官职比较高的宫女太监侍卫们都被良贵妃清算了。”
谈到这个,许仁川最有发言权:“我没有被杀是因为对你还有利用价值,否则早就死在牢里了。”
“你要是再晚回东军营几天,我差不多也完了。”杨泽瑞半开玩笑的斜眼看向昭宁。
听了他们的话,萧茉气的握紧了拳头:“这个祁越,他根本就不配成为万民敬仰的君主。”
“可他明天就要登基了,宸王那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到底要不要出兵呢?”
“自然是要的,否则等他坐上了龙椅,想拉他下来怕就要牺牲些人了。”
萧茉咬了咬牙,指腹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突然站起身看向另外几人。
“我出去一趟,昭宁,你今晚就在这里歇着,千万别回宫。”
“嗯,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你瞧,我连行李都带来了。”
昭宁笑着指了指她身后的两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