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浓一双美眸之中盛满疑色,看向轻靠在桌边的安姝:“难不成是你做的?”
虽然以洞虚修为逆伐渡劫听起来很是耸人听闻,但安姝在云浓的心里一直都是那个例外,好像什么惊骇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都极为合理。
安姝没有说话,指尖点在眉心,云浓了然,不再多问。
“你呢?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什么叫我被抓进来,本宫若是不想来谁也抓不住我!”
云浓轻卧在榻上,纤细笔直的玉腿轻轻荡起,看着安姝微微嘟囔道,
“本宫这般皮相不管走在哪儿那都是瞩目的存在,那些个凡夫俗子如何见过我这般时所罕见的美人皮,轻轻一勾手便什么信息都知道了。”
安姝无语,微凉的眼神瞥了一眼侃侃而谈的云浓:“说人话。”
“好吧,就是我在踏入这方古界之时遇到了一个见色起意的朱家男修,那玄阴门的血池之术在灵界又不是什么隐秘消息。”
“扶桑圣地功法圣洁素来对这些诡物感知敏锐,这般邪气逃不过本宫的眼。”
“本来也没想多管,但那男修最开始接近我的目的便是为了将我献给那些老祖做血祭!”
“这能忍!?一来二去就是你看到的这般了。”
云浓的进步也是神速,微微显露的气息便是化神中期,距离化神后期也就一线之隔。
这诸天果然是天骄快速提升修为和底蕴手段的圣地,不怪那些个怪胎宁愿封禁个数万甚至数十万年也要在参与百万年一度的诸天盛会。
但这样的修为闯一个拥有大乘甚至渡劫大修坐镇的家族还是太过莽撞,虽然安姝知晓扶桑圣地定然也为云浓准备了底牌。
“若是没有我,今日的盘查你躲了过去,那日后呢?你打算如何出那祖地?”
云浓捏着一瓣橙黄的橘瓣一口塞进嘴里,含糊不清:“我想的你已经做了,代替一人的身份呗,又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你今日来了,倒是直接解了我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