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江文成特意把视线集中到沐苒歆身上,“沐总巾帼不让须眉,有能力有气魄,如今又有阿诚做靠山,想必日后一定会风生水起。沐总日后可一定要照顾小女,若是小女有什么做得不妥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
江攸宁一身黑色礼服,端庄大方,身上的香水很好闻,仔细嗅了嗅,居然和她用的是同一款。
漂亮的朱唇赤红,眼神极具挑衅,“沐总,还请多多指教了。”
“指教可谈不上,小江总的手段花样繁多,说不定我都要甘拜下风。”
“你太谦虚了,若不是你,也不会有我的今天。你一直都是我学习的榜样,我可是立誓要超越你呢。”
江文成见状,对霍念诚说,“阿诚,好久不见,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她们女人之间切磋经验,咱们也插不上话。”
霍念诚是不愿意离开沐苒歆,不过,沐苒歆给他示意了一个眼神,他才勉强同意,“苒歆,我去那边等你。”
“好。”
侍者走过来,沐苒歆又重新拿了一杯红酒,优雅地端在手上。
她扫了一眼江攸宁,轻慢的语气是很明显的,“有的人属癞蛤蟆的,不咬人,膈应人。江攸宁,你说像不像你?”
“你怎么知道不咬人呢?说不定趁你不注意,就一口咬死你了。”
这是一处窗前,皎洁的月色迷人。她手中的红酒像血一样刺眼,“总是高估自己,江攸宁,你就是太自大了,所以每次才会输得那么惨。”
说起这点,江攸宁也嘲讽她,“若不是霍念诚帮着你,你以为自己每次都能赢吗?沐苒歆,你就是占据了这点优势,不然你不一定就是我的对手。”
“这真是我听过最可笑的话。”沐苒歆耸耸肩,“你看见的天,就是真的天吗?井蛙不可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语于道者,束于教也。”
江攸宁愣了愣,眼神里透露着无知,“你什么意思?”
沐苒歆笑了,“江攸宁,有时间和我一决高下,不如多提高自己的文学素养。出国几年,喝了点洋墨水,老祖宗的文化都被吃了啊?说你是文盲,都对不起‘文盲’。”
江攸宁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沐苒歆,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抢走属于你的一切。”
“呵,那就祝你好运了。”
凶神恶煞的目光死死盯着她高傲的脸,江攸宁咬紧牙关,她多想杀了她,真的是太恨了。
忽然,江攸宁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抹微笑。
“那就看我是否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