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付宁踌躇了半天才说:“宁啊,你这也有差事了,是不是也得考虑考虑婚事了,你这家里家外的,总得有个人管着不是。”
嗯,不是劝二姐吗?怎么说到他身上来了?
付宁到现在也没考虑过结婚这件事,他刚十六,再找个十五六的,过家家呢?!
再说了,未成年啊,他又不是丧心病狂,怎么下得去手啊?!
而且付宁一直认为,两个人能一直携手同行,更重要的是灵魂的契合,而这样的灵魂在这个年代,他可能是遇不到了。
那他也是宁缺毋滥!
如果只是找个人给他洗衣服做饭,那还不如直接雇个保姆呢,有什么区别啊?!他是人又不是野兽。
但是面对长辈,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付宁咳嗽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那个,舅妈,我有孝,三年之内这个事就不琢磨了。”
拖得一时是一时吧,等过了三年再说。
没想到,舅妈听见他这个话,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你这个孩子,真是实诚……你这个心啊,难得!”
嗯?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他们之间想岔了?
没等付宁细琢磨,富海舅舅终于动了,他把烟袋锅子往桌子上一扔,对着桂平说:“行了,让院里那个背兴东西进来吧!”
桂康跪得时间长了,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的,可是进了屋,咣当一下又跪下了。
听着那个动静,付宁都替他膝盖疼,但是他一点儿都不可怜这个表哥,这么多事儿都是他作出来的。
“你妹妹的事情先放到一边,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现在你给我交代清楚了,房契是怎么回事?你把它给弄到哪儿去了?”
桂康知道自己理亏,低着脑袋也不敢往四处看。
据他说,抵押房子这个事情是宫里那个太监撺掇的,原说是把房子抵押个几百两银子,这位公公拿着帮他在大挑的时候走路子,房契当时直接就给了那位公公了。
现在那个太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房契的下落就没法儿找了,不过当时在场的还有别人,前些日子跟他说,借贷的那家出了事儿,东家没了,让他放心踏实住着。
借贷的东家出事儿没了?!
付宁和桂平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是惊骇,这京城里前几个月,借贷的人家遭了横祸的,他们就知道一家,吴树丰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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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不会巧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