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贴心的关好门,又是一溜小跑回了正堂,今年的饺子里包了银稞子,三丫得抢先把它找出来。
屋里的秦少爷呆呆地看着桌上的饺子,拿起筷子把饺子吃了个干净。
三丫问了一圈都没发现银稞子,还以为是别人吃到了故意不告诉她。
第二日一早秦少爷就去找了宋长生,想问问去燕州的路哪一条没有官兵。
宋长生想了想,“你不要心急,现在天寒地冻的,官道上除了官兵哪有其他人啊,你又没有路引,越往北走查的越严,你一个人上路也不安全,还是再等等吧,我想办法给你做个假户籍,到时候你再走也方便。”
秦少爷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我舅舅怎么样了?会不会派人找我。”
宋长生也不瞒他,“只怕没那么容易,越王如今已被归为逆贼,整个燕州都戒严了,河间的驻军就守在林安县外,里面的人轻易是出不来的,当然了,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宋长生追问了一句,“你身边的侍卫呢?”
秦少爷没有撒谎,“我派他们去护送舅母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到燕州了没有。”
宋长生倒是没听说过越王家眷被抓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一路从走来没听说过越王的消息,想来他们应该已经到燕州了,朝廷还没有打算对燕州用兵,你先安心住下吧。”
宋长生说的对,秦少爷一路从京城逃出来,对逃亡的辛苦深有体会,尤其是和侍卫们分开以后,他有好几次都差点饿死在路上,好不容易逃到李家村,他直接就倒下了,一病就病到现在,秦少爷深知自己还没好利索,也不敢贸然上路。
刘氏在厨房蒸了梨,三丫见了问了一句,“是给秦少爷蒸的吗?他这两天咳的厉害。”
“嗯,给他蒸的,他咳的也太厉害了,吃了药也不见好,夜里整宿整宿的咳,梨子润肺,给他吃几天试试。”
三丫觉得秦少爷应该是冻的,这几天来宋家拜年的人多,宋家也不敢让他们知道秦少爷的存在,一有亲戚来就让秦少爷和魏承躲进地窖,魏承倒是还好,只是秦少爷人还虚着,一冷一热的受了几次风,又添上了咳嗽的毛病。
三丫想了想,“要不咱们把西院锁上吧,这样他们也不用往地窖里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