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反驳,“我没有,我想避嫌来着,所以才不敢看你的。”
“避什么嫌,我和你什么关系也没有,用不着避嫌。”
秦少爷永远只听他想听的,“你是不是生气了,要不然不能说这样的话,我根本就不想娶公主,都是别人瞎说的,你别撇的这么清。”
三丫无语的很,“我有什么好气的,你不娶公主是你的损失,跟我没有一文钱关系,你别往我身上推,我可不背这黑锅。”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了,反正我是吵不过你的,你气不气是你的事,但我必须解释,我不能由着你误会我。”
三丫深吸一口气,“你到底吃什么药了,公主都不要,一门心思看上我这歪脖树,你换棵树上吊吧,算我求你了行吗?”
秦少爷也不生气,后退两步靠在墙上,“我要是知道缘由早就看上别人了,也许这就是古人说的情不自禁吧。”
三丫被酸走了,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
新娘子走后没多久,河中府也被北戎拿下了,北戎盯上了河间这块肥肉,开始在边界屯兵。
北戎好似被高人指点过一样,一改从前的莽撞,竟然学会了怀柔政策,对大名府和河中府采用了极为温和的手段,对投降的官员们皆有封赏,不但没有撤去他们的官职,还派了官员协助他们共同治理地方,这样温和的态度挽留了很多当地百姓,流民的数量大大减少。
河间和燕州都收到了劝降的文书,越王是绝不可能降的,朱将军也不愿对北戎低头,北戎不愿放弃,打算走基层路线,就连各县的官员也收到了北戎的劝降信。
魏荀如临大敌,派出许多官员到各县监察,以免出现意志不坚之人,就连宋长生也被召唤到衙门敲打了一番。
如此严防死守,总算挡住了北戎的糖衣炮弹,河间暂时还算安定,不像河南府,已有官员主动向北戎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