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普吉岛玩儿的时候,窦逍貌似恰巧正遭遇车祸,这天差地别的境遇令她在时过境迁后,心情亦然大起大落,险些哭出来。
身旁的仁馨见她这样还笑她。
仁馨京腔儿很好玩儿,说话跟含着口甜脆的苹果似的,直说司恋不至于:“嗐~~、不就是命中注定嘛,这是好事儿啊、哭啥,我跟你讲,我和隋遇要好没好的那么两天,他家里给他安排相亲他没去,后来才知道其实相亲对象就是我,我一对上号就觉得缘、妙不可言,特高兴,但他肯定特后悔、后悔没去相亲,不然我俩还能早好几天~,是不是?”
仁馨最后一句是问的自己老公,俨然在撒娇。
可隋遇憨憨一笑,也不会说太好听的,就只直男地附和:“后悔不至于,结果好就行。”
是啊,缘分这东西,大了小了的只有当事人自己有感触,别人可能也就当故事一听、都觉得不至于。
就像她和窦逍的故事,旁人都认为那小葫芦就像个平安符、钥匙链一样,初恋也就是随手一送。
可纵观成长经历,葫芦对司恋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意义,这种情结她不会逢人就讲,只在几人聊天时努力调节情绪,扇了扇眼睛后、重新展颜道:“抱歉抱歉,性情了,我也是、就觉得特别有缘,和窦逍,跟你也是、初恋……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初恋随和应。
司恋:“那、初恋……”
虽已时至傍晚,但室外依旧闷热难耐,隋遇怎么都行,可他心疼老婆,就赶紧逮个机会插嘴建议几人进小楼里先。
仁馨穿着小礼服早就热不像样了,也强烈要求进屋聊,她边抬腿,边笑颜对司恋道:“既然你俩比咱俩更早认识,就不用我介绍啦,初恋是92年嗒,你可以叫她恋姐,她是大恋恋,你是小恋恋……
欸我想起来一事儿,我上学的时候同年级就有个女生跟我名字发音一样,她是任务的任、那个任,三金鑫,但是老师和同学喊我俩名字特容易混嘛,就按个头儿,叫她大任鑫,叫我小仁馨。
我那时候超级不爱听,就觉得小人才长小人心,真讨厌,不行,我要超过她!于是乎,我就想快快长高,跳绳、吊单杠,各种想招儿……”
闲聊着行至台阶下,聚氧的接待员已提前开门,以迎接公主的架势恭请仁小公主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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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恋姐恋妹’走在后头,未及迈上台阶,司恋忽然被初恋拦住。
她侧垂眸看了一眼扣在自己小臂上的手,倏然瞥见那手的虎口处有一条小蛇,是从胳膊上的花丛中钻出来的,还吐出逼真的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