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想想真挺傻的,人家都不喜欢我,给我一丁点儿阳光我就忍不住放大。
因为同在一个朋友圈子,我和他会时不时有一些交集。
但我不止一次感觉他在有意跟我保持距离。
好,那我就不上赶着。
可一次次的,我往前,他就后退,我转身,他又默不作声跟上我。
就这么翻来覆去,任我会错意,也不说清楚。
但也怨不得他,我也没明说,他其实一直表现得很有风度。
后来我们一起给一对朋友当伴郎伴娘,接触多了就相处越来越自然了嘛。
我以为、我以为。
但……
好吧,我觉得我就算不告诉你,将来你也有可能有机会侧面听说。
那个人,是陆鹭的初恋。
你听说过吗?他们好像是被棒打鸳鸯的。
但我最开始不知道,刚认识陆鹭的时候也还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就觉得自己很可笑。”
赵寅礼一直安静地听,心里已然盛满五味杂陈。
听到会弹吉他会唱歌的时候,他其实就有点猜到了,到祝又又提起伴郎伴娘,他就已经基本确认。
心里酸,仿佛吃了一盘没加糖的番茄炒蛋,本来就酸,还错把白醋当成水,又喝进口中一大半。
自认祝又又应该是不喜欢男人叽叽歪歪乱吃醋的,赵寅礼只得默默吞下一半瓶酸水,同样坦诚地答:“嗯,我认识,但不熟。
姓萧,是吧~
我知道他俩当时分开是因为陆家不同意。
据说小六当时……嗐,也没少折腾自个儿,发烧肺炎,离家出走,都闹过。
是陆四去跟萧……去跟那哥们儿谈的,毕竟俩人算是同龄人,比大哥二哥出面强点儿,显得不那么仗势欺人。
当时听说,我也没当回事儿,现在听你讲,我猜,那哥们儿应该是挺、挺优秀的吧,不然你、小六,你们都是好姑娘,怎么就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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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嘻、”祝又又笑着扭过身子,面对着这个突然变得别扭支吾的大傻小子,仰起脸笑话他:
“怎么着?套我话呢是么?怕我还没放下萧拾年?这么没自信嘛赵教官,你的纯爷们儿血统呢?你的必胜观呢?”
赵寅礼像个把沙发咬坏的大狗,明明在主人面前证据确凿,却还死不认账:“没有~~~,我心眼儿可没那么小昂,别说你就是、内个啥人家那么长时间,就算真好过,只要现在分了,我都不带当回事儿的。
不信咱们走着瞧,等回头有机会见了面,我肯定主动伸手跟他打招呼。
他比我岁数小是吧,那就叫老弟,萧老弟。
他要是不介意,我请他喝一个都没问题。”
祝又又翘着唇角眨眨眼:“真的?”
赵寅礼继续演:“那可不~,你放心我一大老爷们儿、没那么多事儿,就你刚说那个不在的学长,埋哪儿了?
等有机会我陪你一起去上柱香。
我就满杯酒,半杯茶,微微一笑,贼有礼貌。
问问他咋那么想不开,他好家伙撒手人寰啥也不管了了,瞧瞧把咱们家当家的哭的,都耽误长个儿了,要不高低能长一米七,最后是不是差几厘米?”
“哈哈!欸呀~”
祝又又刚刚心口那层淡淡的忧桑,就如同一层浮灰,转瞬就被这大狼狗一口气给吹没了,咯咯笑个不停。
她笑着强调说自己穿上鞋都超1米7了,配他个183club绰绰有余。
聊天聊地聊过去,俩人早就全无睡意。
说到最后,祝又又还是没闹清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