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幸福,不等我我也认了。
可你既然能从终点回过头来、跑来找我,就证明你的心还在我这儿。
司恋,我知道问这话有些多余,但我还是想问。
现在,你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差劲了,还、愿不愿意陪我一起跑下去?一直跑下去?”
呜。
司恋小嘴一瘪,睫毛挂着水珠,不答反问:“可是跑的时候,你就一直叫我大名吗?”
窦逍微愣,第一反应是她还在纠结他从不唤她‘恋恋’这一小疙瘩。
可再看她委屈巴巴的小媳妇儿样,便很快反应过来。
他漾出两年来自己在镜子里、都不曾见过的和煦笑脸。
问话诚心正意:“司恋,请允许我携-损害你个人财务的嫌疑人身份、再次前来敲门,再给我个机会,继续跟你爸争第一。
你说我们之间不提原谅,那你只要不再拿我当坏人,想拿我当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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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葫芦就盘我,是喷嚏就打我,是男人,就只管冲我发火。
往后余生,唯愿你我。
我,窦逍,若是再敢动你一根头发丝儿,你只管报警抓我。
那、请问,你还愿意给我当媳妇儿吗?写一个户口本儿上那种~”
司恋听了这一大串儿似曾相识的表白词,难以抑制的感动,小嘴越瘪越严重。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憋住一大口气,骄纵催:“那你倒是叫啊~,你不叫我怎么答应啊~”
又是一阵记忆闪回,窦逍感觉他们好像乘着时光机、穿梭回了阳城古玩街。
司恋此刻一如他们初见那天,因他没能一眼认出她时那般、略显气恼又委屈。
这小模样真真是精准戳到了他的心坎儿上,恐怕下辈子都难忘。
窦逍心口糊了大片,稍加力道双手捧起她的脸,如一只快乐小狗,对着自己朝思暮念的主人叫唤个不停:
“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
“欸、欸、欸~~~、欸呀哈哈……”
他一叫,她就答应,这无聊的小游戏,俩人玩儿个不停。
游戏接近尾声,一波笑闹过后,气氛莫名安静下来。
司恋双手攀着窦逍后颈,闪着水眸,忽然如婚礼主持人般郑重其事:
“我愿意,窦渣先生,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新娘。
这称谓光是听听,就让他心神激荡。
窦逍呼吸一沉,眼里的星幕热气腾腾,蒸得他不敢睁眼。
下一瞬,天幕轻合,新郎重重吻上眼前人。
比起一个月前那不明不白的冲动靠近,这一次,两人把话都说开了,所有拥抱、亲吻、爱抚,都顺理成章又毫无负担。
就如同窦逍的主治医生说的那样,每一下勾缠都能调动他激素猛增。
受司恋为两人这别后一吻冠冕的仪式感影响,窦逍一开始还真就吻的挺虔诚。
可渐渐的,随着两人呼吸交换,他只要一喘气儿,就能酝出一箩筐多巴胺。
手还是那双手,自带导航。
(一段儿小有氛围感的自然而然,懂的都懂~,可惜被番茄卡的死死的,只能转战~)
粗喘着咬住司恋耳垂,导航下潜。
窦逍哑着嗓子,刚说了句流氓话~
司恋裤兜里的手机就突然震了起来。
窦逍本不想理,可他好不容易扒开司恋的加绒卫裤,又被她里头穿着的微压棉裤给难住。
再费劲巴咧一扥,才发现她棉裤里头还穿着秋裤。
这里三层外三层的,扯了两把都自动回弹,根本不给他开路。
司恋边呵呵笑着推他、边掏出手机要接:“欸呀你急沈蘑啊,再快也不行啊,冻屁股~……喂?赵教官~”
电话是赵寅礼打来。
病房那头儿,祝匡威回去的时候,就已经跟他姐交代过失踪人口去向了。
原来他认识窦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