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房间里睡觉的戚长洲正陷入一个梦境。
这一次,他又梦见了以星河,而这个梦仿佛一场紧密而深刻的连续剧。
他抱着爱人畅快又痛苦地喘息,话语破碎成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但他还是听清楚了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准,不……准。”
不准什么?戚长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以星河说不。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在这种让他们都欢愉的事情上,他不会阻止以星河做什么。
他直觉这个连续的梦很奇怪,但是梦里的他却不再说话,银色的锁链不知从何处而来绑住了他的手脚,那个熟悉的人脸色冰冷目光却不忍又不舍一寸寸描摹他的容颜。
“对不起。”
近乎呢喃的三个字从以星河的唇缝溢出,接着吻上他的唇。
又是一场云雨,可主动的人却只有那个看上去一直冷漠的爱人。
他们不知做过多少次,到最后谁也没有了,他无力地靠着以星河的胸膛,还试图去抓这人的手臂,嗓音哑得只剩下气息,“不要去……”
而拥抱着他的人却沉默着一言不发。
梦里的他失去意识,戚长洲猛然惊醒。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梦是旖旎梦幻的,那今天的梦就是将它们反转了过来。
纵然他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