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周凌越低低地笑开,扫了眼地上的礼盒。
“沈郁寒,你在立临市一手遮天又如何?”
“即使你有多爱她,在四年前你们孩子没了,你囚禁她的那一刻开始,你已经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周凌越,”沈郁寒咬牙,“你就不怕我弄死你们周家?”
周凌越冷嗤一声,挑眉:“怕啊,但你敢吗?”
周凌越笑意更浓,一字一句,宛如刀子,狠狠地扎向他心口。
“沈郁寒,她的病是我治好的,那四年是我陪的她。她现在能开开心心地活着,全是因为我!!”
“如果我周家因为你落败,甚至家破人亡,你以为晚晚不会更恨你吗?”
“沈郁寒,你在她那里留存的仅仅一点好感会因为你的报复荡然无存。”
“别再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情了,你不管做什么,在她眼里,只会让她更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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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凌越已经离开很久了。
沈郁寒坐在轮椅上,还维持着那个坐着的姿势一动不动。
天黑了,外面灯光依次亮起。
灯光闪烁,穿过玻璃窗折射进来,伴随这冰凉的夜风,灌进房间。
男人就这么坐在那里,望着外面的风景一动不动。
白奕刚从外面回来,正想跟他汇报工作,看到以上画面时怔住了。
男人背影悲伤落寞,凉风灌进来,带着湿意,狠狠地剐在他脸上。
想冰刀子似的,是疼的,可他却怎么也感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