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最后补了一句,演戏可得演全套啊。
听了这话,徐掌柜的脸色瞬间凝固,变得皮笑肉不笑,就像错过了一个亿似的。
马车里,老婆们和马赫再也憋不住了,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还好城门口人声嘈杂,徐掌柜并没有听到。
我们一队车马就这样离开了九山郡城,继续往南的旅程。
在城里住了几天,又开始坐着马车,刚开始还有点不习惯。
又是几天过去,走着走着,一抹波光映入眼帘,远处广袤的水面上波光粼粼。
我心生感慨,我们来到了长江,没有长江大桥,没有渡轮,更显得长江的宽广。
凝视着长江的滔滔江水,我不禁回忆起了现世的生活,想起了在武汉的时光。
飞驰的公交,高峰期拥堵的长江大桥,又快又稳的渡江快艇,一切都浮现在眼前。
我在武汉的时候经常坐船过江,这样比坐车快的多,长江大桥那里堵车堵得厉害。
我们在江边的一家客栈休息了一晚,依例,吃饭的时候阿海先吃。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前往了渡口,准备乘船渡江。
到了渡口,几艘帆船停在江边,船家在船上等待着客人,看见我们就开始吆喝。
我心里泛起了嘀咕,“这船有点小啊,感觉不是很稳当的样子。”
但是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最后选了一条看起来成色新一些的渡船。
人车上船都是通过一块长长的跳板,跳板是木制的,走在上面有些晃动,马匹很害怕,非常抗拒。
我们费了半天劲,也没把马车弄上船。
赵十七过来,脱下外套,盖在马的头上,顿时狂躁不安的马儿安定下来。
看到这一幕,我们都惊呆了。要是我被蒙住了双眼,应该慌得不得了才对呀。
就这样,马被赵十七牵着上了渡船。
又等了一会儿,又上来一些渡江的人,等到船上的人差不多满了,船家便升帆起航。
到了江心,风向突然变得很乱,船开始打转,船老大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