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有两三个产婆过来拦住我,我一把推开他们,喊了一声:“这里谁说了算?”
一个年纪很大的产婆从刘敏的老婆身边站起来说:“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如此无礼,老身千娃婆在此。”
“管你什么千娃婆万娃婆的,给我让开,别耽误我救人!”
说完我就一把把她拉开,过去查看状况,掀开产裙一看,情况确实不是太好,羊水已经破了,婴儿的一只脚已经伸了出来,这种情况不做剖腹产不行了。周围都是血和水的混合物,判断不了出血的量,但是看产妇的情况应该出血不算多,是可以承受手术的。
就在这时,千娃婆过来把我拉开,歇斯底里地跟我扭打起来,边拉扯边说:“老身接生十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放肆的,这胎位脚踏莲花生,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我已经摸过了,是个小子,大人恐怕是保不住了。”
“你放屁,老子保她们母子平安!”
我叫秦雅婷指挥众人把产妇转运到马车上,立刻回去手术,按照之前使用罂粟提取物的经验,小剂量使用没有成瘾,而且能够有效的镇痛,为了缓解产妇的痛苦,我们给她服用了少量的药剂。
千娃婆还在跟我撕扯着,歇斯底里的说:“笑话,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你要能保住她们母子,老身从此不再接生!”
“老太婆,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别在这耽误我救人就行,我也建议你不要拿自己的职业生涯跟我赌,因为你必输无疑!”
产妇上了马车,车厢里我就坐不下了,只能跟赵十七一起坐在前面,由于出门出的急,穿的不多,这一路上风迎面吹着,给我冻得直打哆嗦。
我们前脚到家,叶记的马车后脚也就跟着到了,车上坐着刘敏和叶小晗还有他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