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心里才是一阵后怕,以后开门可要小心再小心,真不知道这门后面是什么。
本来想把这房子付之一炬,顺便测试一下丧尸对火的反应,但是毕竟是认识的人,最终还是没下去手,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们先撤回到了小寡妇家中,她正在大包小包地收拾东西,我叫住了她,告诉她生活物资都不用带,种花家都有,就带上必需的东西就行了。
她迟疑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包裹,去到亡夫的灵位前上了三炷香又磕了三个头,有些踌躇地拿上了两个已经收好的小包袱准备抱上孩子跟我们走。
我看了看她,指着壁龛上的灵位说:“带上吧,留个念想!”她看看我,眼睛里充满了感激,把灵牌包了起来。
我们帮她拿着行李,她抱着熟睡的婴儿,带着亡夫的灵牌就跟我们上了车。
我们回到村口,大虎和二虎麻溜地在他们家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我和胡俊顶着刺鼻的尸臭,把一家四口的尸体用被单收敛好,然后一具一具地抬到坑里安放好。
然后我们便把这一家四口安葬了,堆了个简易的土冢,立了个碑,碑上没写任何字,就以此告慰这个村子的亡灵吧。
我们就此出发,离开了这个村子,也许我们再也不会再回到这里了,没有了人类的活动,这个村子也将在风雨的侵蚀中渐渐破败,最终消失。
我们沿着若有若无地小路开着,胡俊在副驾驶指着路,我参照着指南针和胡俊的指示,小心的开着车。
最终,我们终于是回到了大路上,看着眼前逐渐熟悉的地形,我们离种花家越来越近了,这一带都没有了丧尸的身影,看来他们的脚程还没到达此地,但是也只是时间问题。
经过几天的跋涉,我们终于回到了种花家,看着那高耸的混凝土城墙,心里是满满的安全感。
小寡妇紧紧地抱着孩子,看着她从没见过的一切,就跟当年胡俊第一次过来的时候一样的反应,不过那时我们才刚刚起步,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又有了不少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