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行,但是你先示范。”
“好。”
季寒舟也拉着缰绳,扭转方向,进入了障碍赛的区域。
“要跳障碍吗,温馨提醒一下,弗里斯兰的体型太大,灵活性远不如小型马,封总可要小心受伤啊。”
“不是马不行,只能说是人的技术不行,季总感觉不能完成,不代表我完不成!”
夹在二人中间的黎陌:这俩人说话就不能正常一点吗,夹枪带棒的。
黎陌和季寒舟退了几步,让出赛道去,封栖迟宛如中世纪的骑士,英姿勃发,他稳稳的跨坐在骏马之上,目光坚定、锐利、果断。
这匹弗里斯兰的鬃毛闪着光泽,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不断在原地踏步,像在蓄力。
很快,封栖迟发出指示,黑马一跃而起,向前方的障碍飞奔而去,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如同空中的芭蕾舞者,轻盈而飘逸,然后精准的落地。
封栖迟早早的就俯身贴近马背,与马儿一同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震撼人心的弧线。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仿佛英勇无畏的战士,在战场上驰骋。
封栖迟连着过了几个障碍,然后绕了一圈像凯旋而归的骑士,回到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的黎陌身边。
黎陌不由得鼓着掌:“很厉害嘛,封栖迟,深藏不露啊。”
“你不知道多了。”
看着一旁默契的二人,季寒舟脸色明显有变化,他没想到封栖迟居然真的成功的骑着弗里斯兰过了障碍。
要知道这匹马在他的马厩里是数一数二的脾气很差劲,季寒舟经常主动喂养它,也无法换得它的听话,怎么到了封栖迟手里就乖的像个羊羔一样。
“季寒舟,我说的没错吧,看来还是不够了解马。”封栖迟带着骄傲,拍了拍还处于兴奋状态的黑马。
果然,得瑟的时候连委婉的称呼都不喊了,直呼大名了。
季寒舟也不装了,他知道黎陌一早也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再装倒显的没意思了。
“封栖迟,一次侥幸不代表永远都幸运。”
封栖迟想回答,黎陌却替他回道:“季寒舟,嫉妒没用,实力在才等于外人看来的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