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楠皱眉看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意思？到底会不会？

易楠蹲下身子，在地上找了一个树枝，递给男人。

“那你试着，写给我看吧！”

男人点了点头，他蹲下身子，拿着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费力的写出两个字，熊大，熊字比较复杂，他写了好几遍才写对。

看来，就算他会写字，也不会太多......

熊大？那不是熊出没吗！

易楠好奇的看向他：“你认识熊二吗？”

男人好像第一次听到熊二这个名字，摇了摇头。

抛开心中的杂念，易楠又问道：“那你为什么盯着叶香的窗子看？”

男人扔掉了树枝，脸上很是焦急的样子，手快速的比划着，嘴里叶“咿呀咿呀”的。

易楠在现代，做过聋哑人救助的志愿者的，也会一些手语，但是，这个男人明显是没有经过系统的手语学习，比划的很乱，易楠看了半天，只能大概看明白一些字眼。

除了凌舒涵，还有人，打过叶香，还是个女人。

医生和护士对叶香不是特别好，这点，在叶香窗户漏风的病房，就已经看出来了。

见熊大反复比划着这些内容，易楠点了点头，举起手让熊大停下来。

易楠问道：“那药膏是你给叶香的？”

熊大点了点头。

易楠：“精神病院的大楼，是不让人随便进去的，出入都得登记，你怎么给她的？”

熊大指了指二楼叶香病房的窗户，又指了指楼下的墙角处，只见墙角正立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最上网是一个网兜。

能知道拿熊大给的药，那叶香也不像真疯了。

易楠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她走到叶香病房窗下的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