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脸上的笑容一滞,“......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认识他?”
平康身子一抖,“不不不,我不认识她!我,我前日去街上,听人说起过他,说,说,说他医术高明,擅治,治妇人之病。”
大长公主怔了好一会儿,起身就走,聂琚想留都留不住。
待她走后,平康松了口气,哎呀,刚才差点吓死她。
上前揪住聂琚,“你得对我负责!那隋姓书生缠上我了!”
聂琚拍开她,“你在说笑吗?你不缠着他就不错了!我还想问你呢,你最后把他怎么样了?”
平康将隋遇安的话对她复述一遍。
聂琚惊讶不已,隋遇安的义父竟然认识姑婆?两人还有仇?
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本想进宫找皇帝打听,但肚子疼得没法动弹,只得窝在榻上,喝着红糖水,用丝绵袋暖着肚子。
同日,谢玄来公主府看她。
尽职尽责的长史谢辞一把瞅住谢玄。
“家里是怎么和你说的?让你见公主不要太频繁,不要太频繁,你得守规矩!”
时下风气不算严苛,但寻常未婚夫妻通常也只在上巳节,七夕节,元宵节相见,哪有这么频繁的。
作公主府长史也好,作为谢玄的堂叔也好,他都有必要劝阻。
谢玄拂袖甩开他,“这位长史,我是驸马,请你对我客气些。”
聂琚一见他,瞬间涌出委屈,“谢玄,为何会有月信这种东西?”
谢玄半跪在她面前,“公主很难受?”
“难受,很难受!”
谢玄哄她,“那怎么能让公主开心些?”
身后谢辞凉凉道:“你不如给公主缝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