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更衣出来,平康正在外头等着她,“这么慢,我等你半天了,走,去水榭处吹风。”
两人走到水榭处,聂琚问她,“你宴席上对我眨眼睛,想说什么?”
平康得意洋洋,“方才你也看到了,姑婆对我多好,她还要教我养生之术呢。”
聂琚差点笑出声,姑婆能有什么养生之术?
“喂,你就不问问,为何姑婆突然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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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因为我替她出气了!我把隋遇安送给姑婆睡了!”
聂琚:“......”
“你,你把隋遇安送给姑婆?她,她收下了吗?”
“当然收下了!隋遇安是贺青筠亲手养大的,姑婆同时睡了他们父子俩,难道不是对贺青筠最大的报复?”
聂琚:“......” 要说出其不意,还得是平康。
她由衷赞美道:“真有你的。” 但姑婆不会强睡隋遇安吧,不会吧?
日头明晃晃的照在水面,聂琚用手遮住额头,“咱们走吧,别晒黑了。”
两人欲转身离去,却见长宁带着碧珠前来,长宁对聂琚道:“广陵,借一步说话。”
聂琚淡声道:“就在这里说吧,又没外人。当然,如果你觉得你的侍女是外人,就将她打发走。”
长宁握紧手指,想往聂琚明艳的脸上挥去。
她勉强平静下来,“我与谢玄是旧识。”
“所以呢?” 聂琚嗤笑。
“这几日我打听过了,谢玄之所以向陛下求娶你,是被形势所迫,你应当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也无所谓,在我自己屋里就好。反过来,瓜再甜美,但不是你的,又有何用?”
长宁没想到聂琚会这么反驳她,不由更恼。
“陛下那么疼你,你要什么样的驸马没有?我与你不同,四年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