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也爱看,如果这家医馆不是她的,定会让盛夏给她搬个板凳,剥着松子慢慢瞧。
但问题是——
这家医馆是她的啊。
朝护卫递个眼色,护卫会意,对许六福道:“这位兄台,你真误会了,贺大夫与你夫人之间清清白白,并无苟且,你快带她走吧。”
许六福叉着腰,虚张声势,“呸!我这么好的夫人被他占了身子,我必须得报官!”
护卫喝道:“你真打算报官?”
许六福眼珠转了转,“......也不是非报不可,但你们总得给些补偿吧。”
护卫懂了,他这是要敲诈,笑眯眯道:“那你要多少?”
许六福刚要狮子大开口,一群穿官差服饰的人来了,为首之人喝道:“京兆府接到民告,有人通奸斗殴!犯事者何在?”
许六福懵了,什么?官差怎么来了?他压根没打算报案啊。
一位黑瘦男子上前,指指贺青筠与苏氏,点头哈腰道:“回官差,这两位是通奸者。”
再指指护卫与许六福,“这几位是斗殴者!”
许六福忍不住问道:“我说兄台,该不是你报的官吧?”
黑瘦男子回道:“是啊是啊,就是我!这位兄弟,你一直嚷嚷着要报案,却光说不去,我心里急啊,就替你去请来官差,不必谢!”
许六福:“......”
晦气啊,他只是想敲钱罢了,并没有真想报官。
官差才不管这些,喝道:“将人全部带走!”
聂琚还没去过京兆府大堂,见此便戴好帷帽,拉着谢灵秋同去瞧热闹,
两刻钟后,京兆府大堂,一众被押来的人跪在地上。
大堂门口则围了一群人,观看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