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站起身,广袖垂下,走到陆和面前郑重道:“舅舅请放心,表哥机警百变,定能保全自己性命,你莫要太焦虑,驸马定能将他救回。”
陆和眼睛微热,“是,微臣多谢公主宽慰。”
聂琚对皇帝行告退礼,“父皇,我要将挑好的礼物带走。”
“行行,你全部带走都可以!”
聂琚手一挥,宫人将她挑出的东西都归拢装箱,与谢玄离了大殿。
皇帝疲惫的揉揉太阳穴,神色却是欣慰。
陆和拱手,“陛下今日操劳太过,微臣还为峤儿之事来烦扰陛下,实在惭愧。”
“千万别这么说,陆峤为朝廷涉险,朕哪能不管!”
陆和感慨,“公主这般人物...到底是峤儿没福气。”
他深知皇帝有多宠爱聂琚,既然夫人不情愿让儿子尚公主,他也不勉强。
但时至今日,他越来越明白,有位好妻子是何等重要。他当初是不是该为儿子争取公主?
皇帝看出他的心思,笑骂道:“别瞎想了,实话告诉你,在呦呦四岁时,发生过一件事,朕便决意让谢玄做她的驸马。而这些年,谢玄没有辜负朕的期许,他样样出色,配得上呦呦。”
作为君王,他文治武略样样出众,使万国来朝。
作为父亲,他将小女儿养得极好,她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陆和愣住,好像也就是在那年,儿子说长大后要做聂琚的驸马。
所以,当年发生了何事?
聂琚披月而归,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谢玄随她一起下来。
谢辞在公主府大门处等着,看到他们后,忙迎上前,“公主回来了,饭菜已备好。”
进了大厅,望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聂琚勾住谢玄手指,“你饿吗?”
谢玄摇头,明日就要去博陵了,分离在即,他哪会有胃口,
见厅内无人,揽住聂琚的腰,将人抱离地面,亲吻她纤长的脖颈。
聂琚抱着他的脖子,樱唇微启,配合着他。
察觉到谢玄的变化,她宛然一笑,“......去寝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