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很不满,“大家都是体面人,安阳侯何必闹这么难看?儿就是见小乔深闺寂寞,稍加安慰嘛。”
作为男人,他都不介意小乔有夫君,愿意为爱偷偷摸摸。
而安阳侯却介意小乔有情郎,实在小气!
他们两个谁更爱小乔,一目了然嘛。
皇帝闻言,让宫人拿来鞭子,狠狠往端王身上抽。
端王细皮嫩肉,哪吃过这种苦。
“父皇息怒啊,这是呦呦给我提供的思路。她让我关注候夫人!我照做了啊!”
“住口!你这孽障,还敢攀咬你妹妹!”
端王看向角落里的聂行舟,“太子,太子!你倒为我说句话啊!我曾将经验传授过你!”
皇帝脸色僵住,什么?
太子不肯纳妃,他.....他不会也爱人妻吧?
聂行舟忙否认,“不不,父皇!儿子没有,真没有!”
他越解释,皇帝越怀疑,闷得胸口生疼,一个个的!
想哭,更思念小女儿了。
博陵。
这几日陆峤就没闲过,忙着审问犯人。
因着前几日的酷刑威慑,嫌犯们再不敢隐瞒,竹筒倒豆子般,有什么交待什么。
整个博陵风气为之肃清,天空都干净许多。
大人告诫孩子,“便是穷死,饿死,也不能干杀人越货的事!”
“对对,更不能做拐子,伤天害理!”
如今在博陵,提起广陵公主,众人又敬又怕。
聂琚这两日有些烦恼,她来月信了,小腹坠痛。
谢玄搓烫手掌,给她揉着小腹,阵阵热意传来,聂琚舒服多了。
顺手抚上谢玄好看的眉眼,忍着难受,有件事情不得不问。
“告诉我,用桑皮纸沾水将人闷死,你是不是...亲身经历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