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
蓝溪拿筷子的动作一顿:“你又要做什么大事?”
“小事,不用担心!”
“连族谱都算小事,你眼中还有大事?”
方时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菜,随口回应:
“本就在计划之内,当然是小事,吃完我要去书房,今晚就不准备睡了。”
“为何?”
“怕起不来,上早朝还不如下地狱呢,也不知道谁创造的早朝,害人害己。”
“随你,反正你早晚都得习惯!”
“谁说的,只要我一直不升官,就永远不用上早朝。”
“相公,单靠你这年俸以后要是有儿子,你拿什么给他娶妻生子?”
方时满不在乎摆摆手:“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我享福,到时候再说。
最不济让儿女住到永昌侯府,岳父总不会赶出去。”
“相公,你无敌了!城墙都比不上你。”
“羡慕吧!”
“……”
次日清晨
方时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走进午门,其他官员看到方时,仿佛见到鬼般,疯狂揉眼睛。
“老夫这是还没睡醒吗?那是方时方司柬?”
“我也看到了,要不要一进去就请辞?”
“老夫失算了,当初看到他带着变法方略进宫,就应该请辞。
悔不当初啊!”
不仅仅文官讶异,连魏国公徐达也是一脸惊奇靠近方时。
“方小子,你怎么来了?”
“拜见魏国公!”
方时躬身两拜,随后有气无力的说道:
“过来拉仇恨的,让天下文官恨不得拿下官头颅当尿壶!”
“哈哈哈……”
徐达拍了拍方时后背,大笑出声:“那你小心了!这些文官虽然是读书人,可也有很多都学过君子六艺,射、御不再话下,手上力气也不小。”
“嗯!有事下官就躲到魏国公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