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是没有怀疑了,可朱标却一动不动盯着方时,他再次联想起细盐,以及方时与朱雄英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直到看见方时有些心虚的偏过头,朱标嘴角微微上扬:
“方典籍真是让人意外不断,孤有时候觉得,你每一句话都有目的,比如蚩尤后裔,又比如去故而就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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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朱元璋猛得看向方时,语气不善:
“方小子,说,你到底准备让王履干什么?”
“不是!”
方时傻眼了,语气都带着错愕:
“陛下,不是说好了掀翻千年之制,这王履在干什么,你也知道的,臣可没有丝毫隐瞒啊!”
“你说钻研风邪?还让匠人帮忙钻研宋朝玻璃镜?这跟变法有关系?
算了,你好像有说过!”
话落,朱元璋瞪了朱标一眼:“疑神疑鬼的,方小子一天上几次厕所,都没瞒着,能有什么鬼胎?”
朱标都懒得搭理朱元璋,他只是想看看方时是不是真的能掐会算,哪里是怀疑方时。
就在这时,蓝溪带着两名发须半白的走进来。
“拜见陛下、太子殿下!”
“免了!”
朱元璋看着两人,面露惊疑:“咱知道身着青衣是朱丹溪得意弟子,奋翁先生。
这位面如童孺的老先生是谁?”
滑寿躬身一礼:“草民仪真滑寿,拜见陛下!”
“撄宁生、滑伯仁?”
朱元璋急忙上前拉住滑寿:“有先生在,雄英这孩子必定不会出事。
走,咱亲自带你进去。”
见此情况,朱标哭笑不得,只能替朱元璋对王履轻声说道:
“有劳先生特意过来,孤感激不尽。”
王履并不在意朱元璋刚刚的态度,比起滑寿,他确实差太多。
“太子殿下言重了!医者父母心,还请殿下带草民去看皇长孙。”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