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待制,是你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押着你走?”
吴沉眼神死死盯着蒋瓛:“我家人呢?为何没听到声音?”
“怎么?”
蒋瓛露出讶异之色:“你希望锦衣卫也把你家人抓了?”
“啊?”
吴沉彻底懵逼了:“不抄家?那你们为何要抄了赵家?我们所犯的不是同一件事?”
“不一样!你呢,说白了就是在编修经典中加些自己东西,想要以自己的理念治国。
这是人之常情,陛下本也没想怪罪,坏就坏在你跟赵民望和鲍恂勾结在一起,准备利用曲阜孔家来给陛下施压。
赵民望则不同,他太聪明,犯了欺君之罪!”
说到这,蒋瓛看向吴沉的眼神复杂不已,既有怜悯、又有一丝惺惺相惜之意。
看到这目光,吴沉脸色大变:“什么意思?赵民望做了什么?”
“唉!”
蒋瓛长叹一声:“我也想知道,可以告诉你的是,赵家除了赵民望,其嫡系族人全跑了,包括老弱妇孺全部消失。”
“我……”
吴沉心中怒火噌噌的往上涨,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无法说出口。
良久之后,吴沉才脸色通红的咒骂出声:
“狗贼!奸贼!他这是把我们当靶子,好救他家人。
无耻至极!无耻至极!此贼就该千刀万剐!”
骂完之后,吴沉脸色苍白的瘫坐在椅子上:
“难怪那天晚上会主动来找我!难怪那么容易就同意帮忙!鲍恂也被坑了吧!”
蒋瓛轻叹一声:“走吧!想问什么自己去诏狱问他。
幸好你还没付诸行动,将编修经典停下,否则你的牌坊必定建在你老家祠堂外。
有时候砍头算是法外开恩!”
“呵呵!陛下怕是气坏了吧,还真是难为陛下!
蒋指挥使居然没被陛下迁怒,真是小看了!”
“虽然被赵民望当傻子耍,不过总体还是有收获,功过相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