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前几年空印案真只有那么点人参与,是有些人知道自己儿子不用死,没有交代出所有人。”
说到这,杨经端起茶水喝了一小口:
“韩御史,明人不说暗话,下官只想要那二十万两银子,后面天然沼气能赚多少钱与我无关。”
韩进垂下头颅思索,半晌之后缓缓起身:
“先跟我去都察院,你想要全身而退可不是我说的算。”
“行!下官时间多的是!”
一方想要拉拢杨经,也有人想要弄掉杨经,然而最重要的是工匠,工匠身家性命又握在杨经手中,这不得不让韩进这些人投鼠忌器。
就在多方角逐之际,应天府城北一处破旧的房屋内,两名衙役压在一个满脸褶皱的男子身上。
另有两名衙役,一人拿着一根长棍用力打在男子腿上:
“啊……”
惨叫声响彻四周,其中一名年轻衙役啐了口唾沫,眼神冰冷看着男子:
“畜生!等到了牢房,有你好受。”
“已经晕了,他又听不到,搜搜看屋里有没有凶器。”
“好!”
不消片刻,为首的衙役手里拿着一张纸和一件带着血迹布料,眼中满是迷茫:
“总觉的这布料很熟悉,你们见过吗?”
“这不是八丝绸吗?我老家南阳那边的东西,李侍郎家的孙子就是穿这东西。”
“哪个李侍郎?”
“就是丢了孙子那个户部侍……”
话说到一半,年轻衙役吞咽了下口水,眼神充满震惊:
“这该不会就是李侍郎孙子的衣服吧!”
“别说了!快回去告诉府尹!”
在几人匆匆回去时,一道身影悄悄走回屋里,看到纸张和布料确实不见后,便快速跑向刘府。
从刘府狗洞钻进后,此人径直前往刘静书房。
“公子,已经拿走了!连老二也交代清楚了,他会配合!”
刘静微微颔首:“上元县那边准备妥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