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合平摆摆手：“没有必要。你现在和申城译文签署的IP授权的分成是多少？”

“10%。”

“那就可以了。你要知道，你的主业是写书。如果你去做实业，会牵扯你很大的精力，而如果不全心投入，你很容易被坑的。再者，考虑到实业的各项成本，包括人工、时间、管理及其他诸多费用，最终收益或许还不如你单纯通过写作所获得的版税收入来得可观。”

李立文点点头，然后听到孙合平继续说：“立文，你要知道，钱是挣不完的。因此，在这个过程中，你需要学会权衡与取舍。你没必要把所有利益都握在手中，适当地将部分利益与风险分担给他人，也是一种智慧。”

李立文回应道："好，我懂了。"

"不过话说回来，立文，你现在写的书越来越多，工作量也越来越大，老曹一个人恐怕忙不过来。你最好再找几个人来帮他。”

李立文想了一下后说道："上次我从申城译文把老曹他们挖了过来，这次我打算再从萌芽那里想想办法。"

“嗯。”

“不过……老孙，你说话归说话，该喝喝啊。你都欠我好几口了，赶紧把这杯干了……不是，你养鱼啊！”

孙合平：……

……

2014年的金秋九月，复旦大学正式拉开了新学期的序幕。对于中文系的学生们而言，这一学期尤为特别。

他们惊讶地发现，在这一学期，课程中临时增设了一项的课题——深入剖析《堂吉诃德》这部小说的复杂性，并围绕其丰富的内涵与深远的意义展开探讨。

随后他们发现，不止是复旦，国内大概有七八家大学都开了关于《堂吉诃德》的课题。

对于这个现象，不少英语系的学生在网上过起了年。

“好好好，终于又有新的受害者了。”

“有请下一位受害者！”

“终于轮到中文系了，MD！”

“五年！五年！你知道我这五年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

与此同时，被全国学生恨的牙痒痒那人，正悠闲地坐在家里，边喝茶边打电话。

“青姐，我上次和你说的事，你帮我问了么？”

佟青说道：“我问了。我在国际文化出版社有一位学长，我把你的要求和他说了以后，他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