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洄就是这样的人。
初见盯上鹤星安,就用尽了所有姿态来博取同情。
后来,也一直对鹤星安身边出现的所有人严防死守。
他拼命想要抓住鹤星安,可鹤星安就像是一阵自由的风,若即若离,留不住,抓不到。
即使有一天他远去,沈初洄也是找不到的。
“疼吗?”
有人轻轻问了一声。
沈初洄一愣,随即笑着回答,
“早就不疼了。”
不是没疼过,只是现在不疼了。
他垂眸,鹤星安却没有抬头。
花房中陷入长久的沉默。
如果不是莹白的指尖还落在丑陋的疤痕上,沈初洄真的会以为刚刚只是他自作多情。
鹤星安将掌心按在上面,仰头,“那是怎么来的?”
沈初洄被这个问题一下子问懵了,没想到鹤星安会突然关心这个问题。
其实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他已经忘记了。
但好像是鹤星安刚刚叛逃帝国的那段时间,军部那些人闲的没事干天天找他事,给了错误的任务信息,他只带了一支十几人的小队,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
他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
沈初洄不说,鹤星安也能猜到,“帝国那些人干的?”
沈初洄想说不是,看着鹤星安风雨欲来的脸,还是诚实道:“给了错误的任务信息而已。”
而已?
鹤星安忽然有点生气,火从心头起,“那沈元帅还真是大度啊?”
沈初洄想要辩解,鹤星安却已经站起身,抬起腿,毫不留情,
“嘭——”
舷窗震动一下,沈初洄脑袋狠狠撞了一下,正想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