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梧桐老宅。
一家六口聚餐时,孟言堂问:“大爷爷,孟秋还没死吗?”
他经常问,大人们的反应已经从最开始的愕然变成了习以为常。
“没死呢,你别管了,快吃饭吧。”
“好吧。”
黎盈问:“孟董,你爸妈为什么宠爱孟秋至此?”
孟元叹气。“我爷奶看不上我妈的脾气,我妈生下我时还没有名分,生下孟秋才顺利嫁给我爸。
可能为此偏爱孟秋些。”
黎盈看事比他们明白。“你弟媳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公婆过世都不肯来,肯定是心里有鬼。”
黄颖:“韩束贪财贪心,肯定觉得在咱们家捞不到好处就走了,人品是不过关,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孟鹤煜有一丝疑云。“爸,咱们家泰国的橡胶园和香蕉林,全都出手的话也要花上点时间,这么快全输没了,你不觉得蹊跷吗?”
孟元:“我派人查过,全都输给黑子赌场了,唉,白纸黑字,认赌服输。
全是孟秋的,输了就输了吧。”
“好吧,别被外人坑骗就行,输就输了吧。”
孟鹤煜和孟元都没当回事,黎姿曼查看过孟秋输给赌场的流水账,全部产业加起来少说三十个亿。
还不算孟鹤煜买字画的钱。
不到三十年的时间,全输光了,真败家,关起来就对了。
“妈,二婶是什么人?”
黄颖心里咯噔一下。用词严谨些。“韩束娘家是老挝的,好像是哪个军事家的侄女吧!
总之,我看明白她了,真不是什么好人。”
“她二婚的对象是谁?”
“好像也是哪个开赌场的吧,我没细问,她也不说,就说不来了,和咱们家再无瓜葛。”
黎姿曼。“好吧,倒是孟鹤婷有些可怜,摊上这样的父母,哥,你千万别给她的心理治疗给断了,好生养着她,听见了吗?”
“知道了。”
孟鹤煜粗略算了一笔账,这几年他给孟秋擦屁股的钱都够一个小目标了。
他在心里自我安慰,‘就当行善积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