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孟言堂眼里的懂事,比起从前少了许多,多了几分倔强。
拥有强大后盾,不担心居无定所的孩子,才会有的倔强。
他们夫妻,给堂堂照顾的很好,孟鹤婷看向门口,孟鹤煜和黎姿曼很不自然的,和她打招呼。
“你好。”
“嗯,大哥,嫂子。”
孟鹤煜一怔,这声大哥极其别扭,还没黎姿曼喊他的时候,通透呢!
黎姿曼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不是自闭症?”
孟鹤婷摇头。“我经过多年治疗,好多了。”
如此,黎姿曼和孟鹤煜都确定了,孟鹤婷绝不是孟秋的血脉。
她自称自闭症,不出屋是怕见人,怕被人发现她的皮肤白。
孟家是华人血脉,后代不可能会有白人血统。
该来的还是来了,孟鹤婷强压下害怕的心绪,招呼他们。
“哥,嫂子,坐会吧。”
“好吧。”
黎姿曼坐在她对面,她很朴素,身着白色的粗麻衣服,脚上的棉拖鞋好似有缝补过的痕迹。
看向他们,害怕恐惧从眼底眸光中溢出,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抖,装是装不出来的,她还是有心理问题的。
今日第一次见到孟鹤煜和黎姿曼,能接受他们进屋,离她这么近,已经心理能承受到的极限。
孟言堂抱着她。“姑姑,别怕,大伯和大伯母是好人。”
孟鹤婷点点头,目光低下,缓缓抚摸他微微湿润的面颊。
孟言堂。“姑姑,大伯帮我给我爸爸和我妈妈的骨灰葬在一起,我爸爸妈妈变成了蝴蝶来看我。”
提到孟鹤田,孟鹤婷眼眶转泪。“好,堂堂,你爸爸…”
她哽咽一下。“你爸爸临终前,我发病了,没能送的了他,是姑姑的错。”
孟言堂眼珠掉泪。“不是姑姑的错,都怪孟秋。”
孟鹤婷擦着眼泪看向孟鹤煜说。“大哥,是泰国王室的法务好心,馓弥先生帮我哥的骨灰安置在佛庙,你替我,谢谢他。”
“嗯,行。”孟鹤煜答应了。“来人,送礼物去馓弥先生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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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都是我废物,我什么都做不了。”孟鹤婷抱着孟言堂哭的伤心,看的黎姿曼心里怪不舒服的。
她把话题岔开。“堂堂,快拿礼物给你姑姑,让姑姑高兴。”
“好,姑姑,我爸爸爱吃的香蕉金丝卷,我喂你。”
“嗯,乖~”孟鹤婷咽下糕点后,泪珠不断,如滚滚雨水,滴滴落落。
“堂堂,你妈妈…咳咳咳,她过世前说什么了吗?”
孟言堂吸了吸鼻子,摇摇头。“没有,妈妈大口咳血…什么…都没说…”
“嗯,可怜的孩子,受苦了,都是姑姑不好,都是姑姑废物…”
特娇的遗言,孟言堂不会告诉除了孟鹤煜之外的人,因为特娇万分强调,堂堂,你只可以信任你大伯,旁的人不能信。
当下,就连孟鹤煜都不知道特娇死前说了什么,他没问过,孟言堂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