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都做了,是时候搂着黎姿曼安然入睡,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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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洋内讧。
孟鹤煜尚可安枕入眠,库泽就不一样了,他心绪不宁,来到箬稚安所处的国立大学教学楼顶层天台,吹风。
孤身一人,对着月亮咽泪。
如果他们再早一周发生内讧,他就可以带领缅甸万军,去趁火打劫。
趁乱借机,一举杀了他的两个哥哥,报当年杀母之仇!!
可是,上周,他刚和箬稚安领了结婚证,法律上,是夫妻了。
他现在是一个女人的丈夫,拥有可爱的妻子,和一个充满活力的家。
为了安安以后稳定的生活,要放下仇恨吗?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即使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又怎样,终于让他等来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可是…
库泽捏着手机犹豫不决,他是缅甸仅次箬横司令的海陆空上将,一个电话就可以发动数缅甸海陆空万军,歼灭阿密特轻而易举,胜算很大。
就在他马上要给手下副将下令时。
电话突然响了,箬稚安的,他看向手机里小丫头灿烂的照片笑脸。
只一瞬,便决定了,守护住她的微笑。
“安安。”
“库泽,你去哪了?”
“我在天台吹风,你怎么还不睡觉?”
“二叔要死了,咱们快回家。”
库泽抹干脸上得泪。“好,回家,回我们的家。”
会堂府二层。
箬立被一个刚送到岛上的女人拿美甲割了喉咙,失血过多,病菌感染,发起高烧,陷入昏迷之中。
库泽赶到,箬横冷着脸,守在床边:“司令,我听说新加坡医疗设备最先进,要把二叔送去新加坡治疗吗?”
箬横冷眼。“恐怕未到新加坡就要火化了。”
“是。”
箬稚安翘着脚,看了看命不久矣的箬立,拽了库泽去三层。
“你不要管二叔了,他作孽多端,该见佛去了,死在女人手里,死的值。”
“嗯,好。”
凌晨时候从新加坡飞回缅甸,现下天快亮了。
箬稚安拉着库泽,坐在了她床上,她一改平常的调皮,很严肃。
“库泽,二叔有军权吗?”
“没有,你怎么问这个。”
“你要小心,万一二叔和新加坡李首似的,死后安排人刺杀我老爸可就坏了。”
库泽挥手。“来人,去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