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孟鹤煜挑起眉毛,得瑟道。“你不亲眼看看苏新皓的伤吗?”
黎姿曼非常嫌恶,狠狠白了一眼,别过脸去,不看他。“哼,我巴不得他得了破伤风,再也醒不过来。”
保镖回话。“刚才医生问我需不需要给他打破伤风疫苗,我婉拒了。”
孟鹤煜。“对,你做的很对。”
黎姿曼冷哼。“苏新皓最命大,肯定死不了。”
的确命大,苏新皓在孟家保镖的认知里,可谓是Z国最命大之人。
各种机缘巧合下,数不胜数捡条命,苟延残喘至今。
孟家保镖私下里下注,赌苏新皓什么时候死,是被孟总打死?还是死在外面?现在多了两条赌注,被黎总打死和得破伤风死。
他们共同认为,苏新皓无外乎这四种死法,肯定不会自杀,他无福无运,不会长寿。
“呀,哥,我忘了给你请心理医生,你被吓坏了吧,我马上去请一位心理医生过来。”
“不用啦。”
“乖,你听话,要不然晚上会做噩梦,我也需要找个心理医生排解一下恐惧。”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不嘛,你老实在这坐着,我去心理科问问,你乖。”
“好吧,你们保护好少奶。”
“是。”
“嗯呢,乖。”
听说M国心理医生很厉害,几句话就能直达病灶,解忧排难。
黎姿曼打苏新皓不理智的怒喊时,喊出脑浆二字,现下冷静,眼前又浮现出飒塔的眼球被孟鹤煜捏着,他的大手掌之下滴落层层白浆。
画面越来越真实,尤其是见到苏新皓身下有一摊浓稠恶臭的血时,黎姿曼止不住干呕。
好像,好像她亲眼所见过,一片红彤彤的血稠,好像有谁的衣服上沾满了血浆,散落一地……
她揉了揉头,驱赶走脑海里恶心的画面。
脑浆滴落…真可怕…
感到恐惧袭来的黎姿曼抖了抖身子,敲响心理学专家的门,前面有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在排队。
她便排号之后,等在走廊。
小主,
不行,要找点事情干,转移一下注意力。
黎姿曼正目圆睛,沉声告诫几个没眼力的保镖。
他们低着头,老老实实听训。
“下回再遇到这种情况,二话不说,找准时机,先去卸了那人的枪,听见了吗?”
保镖们听话的点头,孟鹤煜劫后余生,他们何尝不是捡回条命,幸好今日有黎总在旁,孟总心情好,没追究。
不然,他们没保护好孟鹤煜,现在可能已经坐上前往泰国的飞机,领罚丢命。
“记住,枪在谁手,谁就有了主动话语权,不管什么场合,那人会不会开枪,枪里有没有子弹。
枪就是说话的威严。
你们一定要严记,场合不对,一定要做率先掏枪震慑全场,把握枪炳的那个人。
枪口对准的是那个人的命,拿捏住命,那人自然会害怕,场面随之控制,事情就会顺遂。
反之,先被人拿枪抵住胸口,你们也会害怕,会被动的多,场面就会不受控制。
丢了枪就是丢了命,听明白了吗?”
“是,明白。”
丢了枪就是丢了命,此话,孟鹤煜在孙尧舜面前立威时,说过。
此刻的黎姿曼还没意识到,潜意识里的她已经和孟鹤煜,同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