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日在你的眼里,可曾出现过半分不舍?
……哪怕只是半分,半分而已。
若是有得半分,其实于我而言,便已然心安。
——你不知,在句句无言中,我早已爱上你。
无意中竟乏了力,凌秋水只觉得浑身被难掩的痛楚掩埋,似乎再难将自己捞出苦海。
他闭上眼,缓缓地坐在床上,屈膝将自己环身而抱。
关上门,房内只有一声声逐渐跌落于寂静的低泣。
*
“龙子——你在屋子里吗?龙子——”
门外“咚咚咚”地有人敲门敲得极响。
凌秋水蹙眉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然而这敲门人似乎更猖狂了些。
“龙子——”
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润了润眸,只觉眼里一片涩感。啧,原来无意识中,竟哭着哭着睡去了。他揉了揉眼,终于寻回了一丝清醒,对门外人说道:“进来吧,进来吧,门没锁。”
红毛小伙推门而入,带来一股烤串的香味,他眯了眯眼,就看到凌秋水睡眼惺忪地瘫坐在床上揉眼睛,似乎有一瞬震惊,道:“不是?你都准备睡了啊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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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嘞个!你年轻人,睡这么早做什么啊,你才二十几,这他妈才十二点,你都开始养生了?我给你讲,年轻人就该多熬夜,多点外卖,多吃垃圾食品!”
他递过两串烤面筋,继续道,“喏!撸串了撸串了,半夜就得嗨,知道不!专门买给你吃的!”
这烤串的香味确实勾人,从开门那刻起,凌秋水就馋了好久,这下也终于是到手了。
“还得是咱兄弟情深啊,”他开怀笑了笑,手里接过串,边啃边说,“嗯……那啥啊祥子,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龙子啊,听起来咋这么奇怪呢。”
“啊?以前这样叫你都没说啥啊,咋今天——”
祥子啃着串,倒没过多追问:“算了算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