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算了，也是，他干嘛要知道别人老婆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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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次汪赛洲上门求合作，对我们有利吗？”

“无利无害。”

赚不到钱，也亏不了钱。

安森懂，“也就是说吃力不讨好，白忙活？”

“基本是这样。”他颔首。“苍海国际虽说老牌子，但是还停留在至少十年，说保守了十年前的模式，很难盘活。”

老模式，老产品，它的质量再好，受众也随着年龄日渐衰老、最后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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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林墨华为何要吃掉苍海国际。

可以理解为，如果面前有十盘菜，而吃饭的人有五个，如果吃饭的人越少，那人均就吃得越多越饱。

如果仅剩下林氏一家，它便可以独享市场蛋糕，实现垄断。

一旦实现垄断，再有新兴企业刚想要冒头，林氏可以轻松一巴掌拍死。

在贪欲面前，钱、权，当然越大越好，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