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洵家里人也在余洵离世后整日郁郁寡欢精神不振,加上其他对手的打压,最后也从顶级圈子数一数二落到了边缘四五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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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夕阳散漫地洒在少年略微凌乱的头发上,微风轻轻带过,发梢调皮地绕着泪痣打了个转,弄得薛屿脸上痒痒的。
“那小薛现在打算怎么做?”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啊?”
“酒驾害人,不做纨绔。”
“哦哦...那碎片那边...?”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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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余洵一大早就拿着送别礼物去找薛屿,留给他的却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房子,半个人影都没留。
“什么嘛......”
不对,还有个东西,在门口的鞋柜上留了个礼盒。是给余洵的生日礼物。
东西是余洵一直有意无意在薛屿耳边提着的,但送东西的人已经不见。
余洵下唇都快咬出血了,拿着手写生日小卡片的手几度松了又紧,在硬质纸片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就这么张小卡片就想糊弄我,走着瞧吧姓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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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L国。
“薛总,后天回国的机票已经订好了,部分资产也转移至国内,一切准备就绪。”
“辛苦了,张特助。”薛屿呼出一口浊气,摩挲着茶杯的边缘。
刚分别的时候,薛屿忙于学业,几乎没怎么和碎片联系,只有碎片生日和逢年过节的时候寄些礼物回去,或者打些视频电话;三年后跳级进入L国顶尖学府读了个金融博士学位后,转头又去其国立美术学院读了个油画专业的博士,接着就开始接受家里产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