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这边的司法部在搞钓鱼执法,
要么是有人恶意抹黑。
但无论哪个,只要与跨国间谍沾边,都是轻则吃官司,重则沦为阶下囚。
傅若时理清思路,打电话给监管机构的朋友问了一些信息,被带过去会问什么的问题。
刚挂了电话,他正要起身,两个警员门都不敲,直接进来了。
他们腰间挂着手铐,别着枪。
外面的员工纷纷伸头探脑往里面看。
气氛非常压抑。
“傅先生,能跟我们去一趟警局吗?”
涉及到国家安全的案子,一旦坐实就是重刑,警察都是直接上门把人带走。
“当然可以。”傅若时淡定地点头,“能给我五分钟吗,我打电话给我女朋友说两句。”
两个警员互看了一眼。
“可以,请打开免提,我们要录音。”
傅若时照办。
现在是美国的下午五点,按照这个时间,温知夏还没起床。
傅若时没抱太大希望。
没想到,刚打了半分钟,她就接了。
“怎么了?”温知夏的声音还有睡意,“有事?”
“嗯,这周末有点事,回不去了。”傅若时深吸一口气,“可能有三四天都不能跟你联系,你要是有急事,可以找宋爱玲,她虽然讲话难听,但她心眼不坏,不会见死不救。如果你联系不上她,就去找我奶奶,但她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她是你的plan B,你斟酌一下。总之你真遇上难事,找宋爱玲办的速度是最快的。”
他不能把话说太白,因为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确定。
要是他去国安局接受调查,少则三天,动辄几个月都用不了手机,那么他身边最亲信的刘振也可能会被监控。
如果有人在此期间,对温知夏下手,就是轻而易举。
他先做最坏的打算,再面面俱到的考量。
听见他这话跟交代遗言似的,温知夏手心冰凉,睡意全无。
她很敏锐,知道傅若时忽然这么好好说话,话里还暗藏玄机,肯定是大事。
“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她压低声音,谨慎地问,“你旁边有人?我能做什么吗?”
“卓锐的事,别担心。”傅若时清淡地笑了笑,“其实我打电话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你要是说谎,我会死的。”
温知夏立马打起精神,“好,你问,我绝不撒谎。”
“温知夏,你还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