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耳。”
“出生的部落在哪里?”
“沙漠狞猫兽人部落。”
“为什么成为了流浪兽?”
“屠族。”
月瑶记录的笔一顿,抬头看向了眼前的兽人。这不就是那个能和沧衡打六十个来回的流浪兽人?能干出屠族的事,是怎么进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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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瑶虽然觉得奇怪,但她的手只是顿了顿,记录下后,示意虎参继续问。
登记完成后,已经是半下午了,四周都是吃肉喝汤的兽人,沧衡变成兽型,把一大叠薄木板背起来,再带上月瑶回了家。
路上月瑶问:“那个狞猫兽人是怎么回事?”
她今天记录了很多兽人微不足道的小问题,只有那个叫乌耳的狞猫兽人屠族了,还被收进了部落。
沧衡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
原来乌耳所在的沙漠狞猫兽人部落是个极度缺水,贫瘠的部落,他们部落里的雌性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死亡,以至于雌性极少。
一个部落六十多个兽人,只有一两个雌性。
在这样可怕的比例下,他们囚禁了部落里为数不多的雌性,逼迫那些雌性和部落里的所有兽人交合,以分娩出小雌性,繁衍部落的血脉。
乌耳的母亲是其中一个被囚禁的雌性,她长相美丽,受到的折磨也更多。
生乌耳时,他的母亲大出血,治愈后没有了生育能力,被部落视为弃子,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蹂躏。
乌耳也不被族人待见,族人认为他的出生让部落失去了一个有繁衍能力的雌性。
他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能吃别人不想要的垃圾,时不时还要遭受毒打。
他的母亲会悄悄给乌耳藏一点食物,会温柔的教他说话,但日子不长,乌耳和母亲隔着石头缝的交流被发现了。
族人说他是个贱种,逼迫他和母亲交合。乌耳不愿意,最终整场闹剧以乌耳母亲咬舌自尽,落下了帷幕。
乌耳再次变成了过街的老鼠,他隐忍了二十年,获取族人的信任,最后用使人麻痹的药物,毒倒了整个部落的兽人。
用最钝的石刀,杀了部落的所有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