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切,亨特·威廉姆斯。”/“堂·阿尔德,把我叫过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双方同时进行了审问,既提高了效率,也可以让两份供词相互印证,也算是审问的一种手段。“眼下也只有这个突破口了,希望能有点收获。”身后传来警官们的窃窃私语,话语中透露出浓浓的不指望,也是,魔术师犯罪本来就是公认的最难处理的案件。
“亨特·威廉姆斯/堂·阿尔德先生,由于发生了突发情况,我们需要询问在今天上午9:30至10:00这个时间段,您都在哪里呢?”
“没什么,就是去找一个混蛋算账罢了。”亨特很不爽地啐了一口,“怎么?别人的私人恩怨你也要管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确实很想知道这个私人恩怨具体一点的消息。”审问的警察以一种较为委婉的语气说出了他们的诉求,作为一个把自由当准则的美国人,亨特自然是十分不乐意的,但好在他也是亲眼见识过所谓自由带来多么惨痛的动乱的人,所以他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就是我在时钟塔留学时碰上的人渣啦,那家伙在学校里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结果却到处玩弄女人,偷了我的论文就算了,竟然还——”说道最后双拳一紧,直接给桌子来了一拳,这暴力的举动直接引起了警员们的下意识反应,掏出手枪对准他,“怎么?要开枪啊!来啊!”
所谓自由美利坚,枪战每一天,亨特最不怕的就是枪,“看看你们先死还是我先死啊!”“停止你的暴力行为!否则我们不能保证自卫行为不会伤害到你!”
隔着玻璃观察着审讯的埃尔梅罗三世皱了皱眉头,对着耳机讲道:“放轻松点,这只是亨特情绪激动下的反应,他要是真想攻击就不会陪你们审讯。”
在外界的安抚下,审讯的警员终究放下了枪,审讯室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无论审讯员怎么问,亨特就是不说话,“你们把他惹火了。”埃尔梅罗三世淡淡地说出尴尬的事实。这边的审讯一时半会应该没有指望了,不过倒是得到了一个有用消息:亨特与阿尔德似乎有仇。
直接把目光放到另一边,接到消息的审讯员也是第一时间开始套话,“我们这边接到情报,似乎是亨特·威廉姆斯直接找到您,并二话不说付诸了暴力行动。”其实根据监控画面,并不是直接动手,亨特似乎还跟他理论了一番,然后才把他推进了湖里。
这自然是陷阱,看看他是不是有意陷害亨特,若是他想坑害亨特,自然会顺着话头往下说。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阿尔德也是不负众望,“那是,一个莽夫突然找上你把你推进水中,怎么想都是野蛮人毫无素养的表现吧?现在却因为一个野蛮人的行径被警察找上门,我还真是倒大霉了啊。”说完还故意叹了口气,扑面而来的做作感。
审问员没有作声,“毕竟是发生在峰会时的暴力行为,我们自然是希望协调好各方关系的,要知道那群记者的嘴可不好堵。”“所以就因为这专程把我喊过来做笔录?你们还真是够忙的呢。”看起来他是丝毫没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由于事件被严格保密,就连那群嘴贼利索的记者对商业街的事也是一知半解,所以他不应该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叫过来,由此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是因为那场不为人知的斗殴被喊过来也正常,看来这么简单的套路他也不会踩进去。“毕竟是警察嘛,肯定要维护治安,能跟我们说说为什么要斗殴吗?”“还不是那货嫉妒!”
阿尔德十分夸张地摆出一张“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的表情,“研究成果比不上我,个人魅力也不如我,女朋友跟我走了却总认为我在NTR他,说白了还不是自己不行?”
原来如此嘛······换个人恐怕也想弄死他吧?“可是我们听亨特的口供,并不是您学术水平比他高,而是您盗窃了他的论文。”一听这话阿尔德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们不会真信了吧?!一个野蛮人的话你们也信?!”“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警察,自然还是要听的。”
在外旁听的格蕾疑惑地歪了歪头,“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时我们在时钟塔也听说过这件事,后来就没了下文。”这话唤醒了埃尔梅罗三世的记忆,印象中是魔导战争白热化之前的事,那时她还没有逃难到中国,只是听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