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德微笑着,显然认同了她的推理,“如此,你怀疑到了亨特,可接下来呢?以我表现出来的态度,不应该由此顺藤摸瓜找到我才对,从那边的证词你们应该也能感受到吧?他很讨厌我。”
“没错,并且他对你的讨厌也不是装的——”埃尔梅罗背过手,悄悄比了个手势,格蕾将镰刀更握紧一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你这次与他是合作工作的关系,不出我所料的话,一开始你也不知道他是你的共犯吧?”
阿尔德笑了笑,鼓起掌,“正确,怎么猜到的?”
“证据就是亨特,这个明确有反政府倾向的人,在被释放后,第一时间竟然去主会场查看受灾情况!”
掷地有声的证据,“我们翻出了时钟塔时期你们入学时的政审报告,亨特·威廉姆斯,一个坚定的反政府主义者,但回到美国后却没有趁着美国内战而动作,反而是在丹佛构建起临时政府维持秩序,保住了丹佛大坝,由此作为美国优秀魔术师代表参加峰会,我可不认为当时时钟塔的教育环境能让一个反政府的人改邪归正,唯一的解释只有当时他就已经作为暗子埋下,为扰乱美国做准备,结果伪军夺取全美的过程过于顺利,就没用上,对吧?”
“君主大人为了我们专门动用特权去查了陈年旧案吗?还真是令人感动。”“哪里哪里,反正翻书的也是那个老男人。”埃尔梅罗笑了笑,“而你,也不过是到了东京后接到上头任务,才知道亨特也是你们的一员吧?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职位应该比他高,你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而上面为了保护暗子,你之前也完全没有见过他。”
埃尔梅罗翻出一张通话记录截图,“这是亨特的通话记录截图,上面显示,在你们湖边冲突之前,亨特曾经与一个备注‘thief’的人通话,恐怕你也没想到,你伪装用的号码,在他接听的第一时间,他就出于报复写上了一个侮辱性的备注吧!”
阿尔德瞪大了眼睛,随后哈哈大笑,“这、这还真是,他就这么恨我吗?”“本来我还以为这是他接到了一个诈骗电话,但调查当年你们的冲突,你偷了他的女朋友,又偷了他的论文,自然也就联想到了你。应该就是你诱导他前往主会场的吧?你很清楚我们依然在监视你,所以你故意把他叫来演了一出戏,既表现出你们之间的不合不是装的,同时也能为他套上一层担心局势的盾,误导我们的判断。”
“同时,既然后厨里有潜伏的魔术师,那完全没必要让其他人去偷冰醋酸,直接联络后厨的魔术师要一个就成,那个阿莫尔不过是正好进了后厨,你灵机一动推他出去挡枪罢了,于是你诱导亨特去海岸,让他去找一个胖子搭话,让我们去追那胖子,给自己打掩护,不得不说真是巧妙啊,若不是没有亨特这心血来潮的备注,我还真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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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德抹去笑出来的眼泪,“那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虽然这话有些无聊,不过犯罪不都要作案动机吗?”“同样是时钟塔的资料,你本来是诅咒科下的言灵系,可后来却转到了天体科,你的魔术方向可以说与天体科没有一点关系,那么只有一种解释——”
埃尔梅罗一双鲜红的眼眸直视着他,仿佛穿透了他,“反人类恐怖组织迦勒底,希伯来语中的观星者,前身正是时钟塔天体科旧君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旗下的人体实验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