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士兵问题,那就不能简单地将责任归咎于Rider,教会是以信仰为基础团结起来的,而代行者更是狂信徒,且之前对代行者的训练都是两人一组对抗死徒,完全没有集团作战的经验,这些共同的因素,导致难以完成对这些代行者的训练,代行者并不信服于她,卡尔也潜意识中不愿意放权,便是军神来到这,也难以将这些代行者拧成一股绳。
“之前训练时我就有所察觉,代行者看起来是一个整体,其实是一个个两人组,这些小团体之间又有着各种恩怨,若不是有共同的信仰和御主在这坐镇,恐怕内部自己都要乱起来,就这种情况,怎么能简单地推卸责任搞窝里斗?”理是这么个理,但Rider和卡尔之间的微妙关系她也有所察觉,反而不好评价了,只能在这与Caster发牢骚。
Caster也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啊,俗话说天无二日,若是卡尔与Rider之间没有隔阂反而奇怪,只是连我也没想到,两人之间的矛盾竟然会导致现在的情况,而且今天的卡尔情绪也很奇怪,寻常他虽说有不满,也不会表现得如此明显的。”
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是有些奇怪,卡尔当主教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不晓得控制自己的情绪?就算是大败在前,今天的反应也过于激烈了。
“会不会是因为他女儿?”不知怎地,巴格斯特突发奇想道。
这个观点激起了Caster的兴趣,“你为什么会有如此判断?”“我听说市区里的进展很顺利,与民生部的交涉、对突发死徒灾害的处理以及情报网构建工作,一直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据说随时可以在内部策应,结果没想到偏偏是这边出了问题,导致的工作被迫暂停。”
“那又与卡尔的异常反应有什么关系?”
“我猜的话……”巴格斯特斟酌着语句,努力让自己的表述更清晰,“明明以前一直是女儿强有力的支撑,没想到这次反而拖了自己女儿的后腿,有些恼怒了吧。”
Caster不禁笑出了声,要是真因为这个原因,未免有些幽默,“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怎么弄得像是你带过孩子当过父亲似的。”
我虽然没带过孩子,但我见过备受宠溺的女儿。巴格斯特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