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擅长这种事，也不想去闻狗屎的味道。

来到万药居，却听着宋灵月正在找李元化告状。

“师父！呜呜！大师兄他真的喂我吃狗屎，好臭的！”

李元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平时叫你认真读书，你非要天天跟着你大师兄乱混，这下子知道他有多不正经了吧？”

“呜呜！师父！灵月已经脏了！灵月不想活了！”

“不哭！不哭！师父替你做主！孽徒，站在外面做什么，还不滚进来？”

陈凡走进了院子里，脸上露出少见到的正经神色。

“师父，你别听小师妹乱说，我喂她吃的就是解毒药。”

可是宋灵月知道，他这大师兄不正经还好。

一旦正经了，要么就是杀敌，要么就是骗他。

“师父，他骗人！你看他手上还拿着狗屎呢。”

陈凡平时就喜欢逗宋灵月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师父，可这《本草纲目》里也写了呀，这狗屎能解一切毒。”

宋灵月转过脸来，嘴嘟得像个小河豚，狠狠地看着陈凡。

“哼，能解毒怎么了？我即便是被毒死，也不要吃狗屎。”

“师父，你快处罚大师兄，罚他跪一整天搓衣板。”

李元化无奈喝道：“孽徒，你听见没有？”

陈凡愣了一下，突然嘴角一抽，俯倒在了桌子上。

“啊！师父，徒儿、徒儿的毒发了。”

自己这个徒儿虽然不正经，但心地善良，个性正直。

特别是对小灵月，简直如亲妹妹一般。

如果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他还真会牺牲自己保护她。

李元化吓得顿时脸色一白，急忙放下怀里的宋灵月给陈凡把脉。

宋灵月更是急得小脸通红，泪如泉涌，“大师兄，你怎么了？”

陈凡有气无力地道：“小师妹，大师兄刚才为了打退敌人，动用了最后的真阳，以至于毒气攻心，怕是活不成了。”

“你能不能在大师兄死前，原谅大师兄喂你吃狗屎这事。”

宋灵月点点头，边哭边道：“大师兄，我原谅你！只要你不死，我什么都原谅你！”

陈凡一把挣开李元化的手，直直坐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李元化。

“师父，你要给我作证呀。只要我不死，她就原谅我！谁反悔谁就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