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竹,是这样吗?真是苦了你了,哎,我真没用!”陈鲁说着用力捶打自己的大腿。
“大嫂,现在就可以治疗,您看行吗?”文星吉询问道。
陈鲁妻转头看看陈鲁,陈鲁还是有些犹豫。文星吉又立刻补充到:“孩子还小,离不开娘亲!”
这时,陈鲁拍了一下大腿转过头说到:“那就有劳道长了!”
陈鲁妻立刻端起酒杯转过身去,随后一饮而尽。
“陈大哥,我再挂几盏马灯,您去打一些温水来!”文星吉说着又取出五盏马灯挂在帐篷里,又取出两坛烈酒,两个手电筒,两副银针,一把小刀,一个小酒精灯,两枚绣花针,一个医药急救箱。
陈鲁妻从没见过这些东西,只是惊讶地愣在那里。这时陈鲁也将温水盛来,文星吉便让陈鲁妻躺在了地铺上。
“陈大哥,您帮我剪开大嫂的裤腿,去掉夹板!”文星吉一边用酒精灯给小刀消毒,一边说道。
随着裤腿一层一层被剪开,恶臭便迅速散发开来,并流出了墨绿色的血水,陈鲁直接泛起了恶心,直接跑到帐篷外去呕吐。文星吉则继续将夹板慢慢解开,揭开裹在夹板下的鱼皮,陈鲁妻开始疼痛地呻吟。
文星吉立刻对其进行催眠,陈鲁妻突然就进入了深层睡眠。这时,陈鲁又进了帐篷,看到妻子腿部的状况,差点儿吓晕。
“放心!她只是被我用催眠术麻醉,感觉不到疼痛了!”文星吉解释道。
陈鲁看到妻子的小腿肿的和猪肚一样,皮肤已经溃烂不堪,并从中间不断地冒出肉蛆来。陈鲁实在看不下去,便转背身蹲在帐篷外。
文星吉用烈酒冲洗掉腿部的污血和蛆虫,并清理干净,血肉被啃食,已经可以看到白骨。文星吉利用银针给陈鲁妻止血,随后催动右臂的双翼骨龙鞭缠在手臂上,将错位长在一起的骨头慢慢小心地折断,随后对陈鲁说到:
“陈大哥,您在大嫂身前,将她按住,接骨必须在放松下对接,否则会留下后遗症,可能会痛一阵子,有您在她身边,她才能坚强地挺过去!”
陈鲁赶紧过去按住妻子的双肩,文星吉便解禁催眠术,让陈鲁嫂醒了过来。陈鲁嫂有了知觉之后剧痛难忍,开始挣扎,大喊大叫。
陈鲁紧紧地抱住妻子,这时候,小女儿留香也被吵醒,哭喊着跑了过来,文星吉迅速又对她进行了催眠,留香愣在原地不动,陈鲁有些急了,文星吉示意他不要害怕,只是暂时催眠而已。
文星吉开始准备接骨,但陈鲁妻却挣扎不停,根本无法放松下来,文星吉便催动灵力施展了摄魂咒,陈鲁妻便瘫软下来。
陈鲁吓得愣在了原地,文星吉赶紧上前安慰道:“陈大哥放心,这是另一种催眠术,您快帮我找些干净的白布来!”
陈鲁也顾不得想太多,便冲进东屋翻箱倒柜起来,文星吉赶紧趁机催动天眼神通,开始对正腿骨,并取出医药箱里的云南白药撒在伤口之上,又揪下几根仙竹的头发开始缝合肌肉组织和表皮组织,并用消毒棉缠上纱布,进行包扎。
文星吉将拆下来的竹板放入一个温水盆中,再向两个盆中加入硫磺粉和烈酒,等到陈鲁返回,文星吉已经将夹板固定在了他妻子的腿部,随后撤下布条先初步固定,最后用宽布条进行缠裹。
一切就绪,文星吉先替陈鲁妻解了摄魂咒,待她呼吸均匀,又赶紧替小女孩留香解了催眠术。陈鲁上前将妻子抱在怀里,留香赶紧跑到妈妈身边,抱着妈妈哭泣不止。
“谢谢你,小兄弟!”陈鲁妻满头大汗,有气无力地说道。
“大嫂,您很坚强,您也不必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文星吉说着又取出一颗补气丹和补血丹递给陈鲁,示意他给妻子服下。
“道长,她真的能好起来吗?”陈鲁问道。
“放心吧,陈大哥,我的医术虽然不敢说赛华佗,对一般的病状还是有把握的!不过大嫂需要在床上静养三个月,在这期间,尽量能动脚趾便动一动,三月后开始下床学步走,半年即可如常人一般行走!”文星吉擦着额头的汗珠说道。
“留香,快来跪下给道长磕头!”陈鲁命令道。
留香不知所措,只能跪到文星吉面前不停地磕头,文星吉赶紧过去扶起留香说到:“快起来,不要这样!你娘亲今日能被我施救,一定是她以前做了很多的善事,凡事自有因果回报!”
“您先抱嫂子回屋子休息吧,不早了,孩子可熬不了夜!”文星吉说道。
“那道长您……?”陈鲁问道。
“没事儿,我有很多铺盖和帐篷,在旁边重新搭一座就可以了,我也得打坐调息!”
文星吉说着在干净的盆中洗了洗手,便开始拆除马灯,收拾工具,随后便在篱笆墙附近又搭起了一座帐篷,取出铺盖,躺了下去。
“这一天挺累的!”文星吉望着帐篷外的星空自言自语道。
随后文星吉便闭目养神,渐渐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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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近子时,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由北方传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如同一种魔咒在文星吉的耳边旋绕。文星吉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催动天眼神通四处查看,但没有发现任何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