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战南:“那就有点得寸进尺了吧……”
他不贪,只要别祸害他东西,酒肉管够。
这位老兄帮了他大忙,又是刨苞米茬子又是翻土整垄,这么大一块地,没一两天搞不完。
活干的还漂亮呢,是个种地的好把式。
多亏他帮忙,贺战南借光当天就把白菜萝卜种完了。
还得手开了一小块荒地,又补种了些苞米。
春晓也没闲着,率领她的猎犬抓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
摘了一筐野葡萄。
葡萄虽然酸了些,但味道老正了,酿葡萄酒肯定好喝!
“走吧四哥,今天可以了!”春晓非常满意。
哪能就这么走。
贺战南杀了只野鸡,生火给烤了。
虽然只简单抹油撒盐,味道也喷喷香,闻得春晓口水直流。
她一口没吃到,人家包的干干净净,给放到了墓室门口。
“兄弟,谢了!”
谢个屁。
第二天回来一看,刚冒头的小苗被他踩死一半。
还有那只烤鸡,也在门口被跺的稀巴烂。
贺战南长吁一口气,妈的又想打人。
“咋的,不合胃口?”
还是说人家不爱吃肉,就想喝酒!
昨天还是帮他干活的好哥们,今天就又开始祸害他,这家伙怎么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