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根可鉴啊!”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见秀秀拉起还在笑的江木泽——就在那站起身的瞬间,那满是泥土的手本能地在屁股上拍了两下,随即挽住了秀秀的胳膊,呵呵笑着同步向前走去:
“老婆,刚才老胖子跟你说什么了,你高兴不高兴?”
也就那么一瞬间,也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其余人瞬间会意的同时,秀秀也放下了心。
“高兴,可高兴了!”秀秀也笑,笑得比那傻子还傻,“老师跟我说,凤洋龙宫里住着两只凤,凤的头顶盘旋着一条龙,她们在另一条龙的爱与威慑下,从来不吵不闹,非常和谐地为地方百姓造福······”
“哦。那凤洋龙宫在哪里呀?”
“老婆带你去,好不好?”
“嗯,我听老婆的!”
傻子到底傻没傻,人们不知道,只知道秀秀和老师在禅房里谈了半天,原本不懂担心的她,现在更不会担心了。
说不上心如明镜,对老师的话也没理解透彻,但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此时她不再好奇江木泽的遗嘱写了什么,也不再纠结那块腕表去了哪里。
一个没读几天书的人,经过老师两个小时的浓墨灌输,秀秀觉得自己成长起来了。加上老师的指点迷津,她知道自己有靠山,而这靠山,正是自己那个看起来似傻非傻的丈夫。她知道,丈夫的经历是妻子的底气,丈夫的精神信仰是妻子的精神靠山。
虽然还未从那浓墨重彩中脱离出来,却也知道没必要留在这个古刹里了。她决定接下来,带江木泽回娘家,回她的老家面见父母。其实这也是婚礼习俗的一个重要环节,就是新郎带新娘回娘家拜祖宗。
于是就在第二天,四人与老师和瑶姐告别后,一路向西挺进,去往那美丽的丹霞山深处,拜见岳父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