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进去的那个地方我们不方便进去,而且那里院墙很高。”
“我的同事跟进去了,现在我才来跟你打电话。”
陆寒洲双眼沉沉:“可查到了住在那里的是什么人吗?”
“查到了,专做黑市生意的老大。”
“这个人局里盯了他很久,不过他除了弄些东西贩卖之外,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样?
陆寒洲再问:“他与国外有没有什么联系?”
电话那头:“没有,这个人其实是个老革命的后代,只是他爷爷被打倒了。”
“那些年,家里没有一点进项,就走上了这条路。”
“这个人也就搞个投机倒把,犯法的事倒是没有任何记录。”
这样?
陆寒洲又问:“那政府办的朱主任,与他是什么关系?”
“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他也没有任何问题吗?”
“没有,那个朱主任是绝对没问题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难道真的是去卖茶叶,而不是去接头?
陆寒洲越来越迷糊了。
——一个敌特组织精心培养的小特务,被人贩子抓住时,竟然会害怕?
——临危反应,没经过训练?
——不可能啊。
陆寒洲越想越觉得脑瓜子痛:这……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真的不是特务?
不对!
这个念头一出,他又立即否定了:带着任务而来的人,不可能不是特务!
“辛苦你们了,继续盯着吧。”
“收到。”
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盯着,从百货大楼出来,又去了副食品公司。
等她再从副食品公司出来的时候,背篓已经堆满了东西。
运气超好,十一点半到车站时,刚好有车出发,她立即买了票,往检票口而去……
“姑姑,您别走、别走!”
“妈妈的病,实在是拖不起来,求求您,帮帮她。”
“呜呜呜……”
还没到走检票口,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扯着一个年轻女子的衣服,哭着苦苦的哀求着。
而那年轻女子,明显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