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真是想太多了。
余琴本来就出过许多大作,一本书而已,她真不放在心上。
“行了,年纪轻轻,就这么婆婆妈妈,你家男人不烦你吗?”
“赶紧去倒茶,一会牛家的族人要到了。”
这个长辈,就是这么个性格,好好的话到了她嘴边,说出来就能气死人。
不过徐子矜根本不在意。
有的人就是嘴狠心软……
这时代的认干亲,其实很简单,就是焚香、敬茶,将此事向祖宗和族人宣告。
然后把徐子矜的名字、生辰八字,上到牛氏族谱就结束。
最后,徐子矜给牛老夫妻俩恭恭敬敬地鞠了躬、上了茶。
回到部队后,她打电话给肖明建,让他买了四张第二天下午去帝都的卧铺。
第二天早上,她亲自把他们一家送到了省城。
从头到尾,余琴都很少说话。
不过去省城的路上,在车上她一直拉着徐子矜的手,直到火车站下车。
上火车前,牛年涛再三交代。
“记得来帝都看我们。”
今天的牛年涛不一样了。
他换了新衣、剪了发头、换了眼镜,那个温文尔雅、气质高贵的牛教授回来了。
徐子矜连连点头:“你们放心,三年之内,我一定会去帝都看你们。”
“干妈,月底我的新书后半部就会出来,到时候我先寄给您,您帮我把关。”
余琴紧紧地抱了她一下,含着泪,只有一个字:“好。”
离别总是让人难受。
徐子矜的鼻子也是酸酸的,长吐了一口气,把背上的一个包交给了牛年涛。
“这里面都是吃的,以后咱就有钱了,在路上可千万不要太省。”
余琴终于有了表情,眼一瞪:“我知道了,真不知道你是娘、还是我是娘。”
徐子矜突然就被逗乐了。
在余琴的耳边,她亲眤地喊了一声:“娘,一路保重!”
“坏丫头!”
眼泪再次淹没了徐琴的双眼……
送走了牛家,这天晚上徐子矜去了安家。
“子矜、子矜,你怎么又来了?”
看到她,最高兴的还是安雅,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
徐子矜拿了两套新衣给安雅,一条裙子、一套背带裤的套装。
“给!开学礼物,刚做好的。”